這些野山羊確實跟家養的羊不同,是有一定野性的,彆說像三妹那樣的小姑娘,就連閆鎮深去套繩子時也不小心被羊角刮蹭了一下。
吃過晌午,回了小院,楚瀟拿著藥膏幫閆鎮深上藥。
其實刮蹭的也不算嚴重,不過就是腰側頂青了一塊,隻是過了一夜,淤青散開了些,才看起來有些唬人而已。
楚瀟抹藥時,小手在他腰間遊走,而這側腰處正式閆鎮深身上的癢癢肉,這動作越輕,就越讓人忍不住想掙紮。
可身為漢子,要是連這點癢都受不住,那多沒麵子,閆鎮深忍著難受,輕輕挪動下身子。
“沒多大事,隨便擦擦就成。”
楚瀟在他腰間揉來揉去,擦藥是其一,揩油才是重點,畢竟他都好幾日沒摸過這高大健壯的體魄。
尤其是深哥怕癢時,肌肉會下意識的收緊,腹肌一塊塊的很是分明。
“怎麼不重要,這要是傷了腰,以後你力不從心怎麼辦?”
自從知道楚瀟有了後兩人就沒再如之前那般,雖說胡郎中說房事不打緊,隻要多注意些就成。
可閆鎮深就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再弄的過了火,要是傷到啥的,他怕哭都找不著調。
但腰間又酥又麻的感覺,卻又讓他蠢蠢欲動。
外麵的太陽大的有些晃眼,前些日子種下的草藥花裡有蛐蛐在打架。
狼崽趴在小院屋簷下打著盹,耳朵忽的動了動,頭都未抬的繼續睡覺。
白日宣淫可不是閆鎮深的作風,但耐不住夫郎太磨人。
隻是這次跟以往太不相同,以至於一切結束後,楚瀟還在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深哥:“要不要我在給你上個藥?”
閆鎮深打了水幫楚瀟擦身,這夏日本就熱,更何況大中午的做這種事,全身都是汗津津的。
“不用,不大疼。”
楚瀟卻哼了一聲:“我覺得你應當挺疼的,不然怎麼動的這麼費勁。”
閆鎮深手上動作頓了一下,隨後有些無奈,以前做的狠了,夫郎是對他又抓又咬,還要跟他生氣。
可現在他溫柔一些,夫郎又嫌棄他不行。
“你有身子。”
“我信你個鬼。”楚瀟沒在跟他爭辯,其實他知道深哥是怕傷了崽子,可這慢騰騰的實在是無趣。
他翻了個身,打算不理人,這是他對男人不賣力的無聲控訴。
楚瀟愛吃羊肉,閆鎮深本就打算將抓來野山羊留在自家養,可是不過養了兩日就發覺這想法大概成不了。
剛牽下山的野山羊,走了那麼久的山路又累又餓,又有獵犬一直威脅,喂草時倒還算乖順。
可吃飽喝足歇夠了,就開始作妖,第一天整整叫了一夜,這也就算了,可後來居然開始拆家,閆鎮深剛搭起棚子,不過兩晚就被頂塌。
而三隻羊也被壓在了下麵,其中兩隻還好,但有一隻不僅被棚子壓,可能棚子倒塌時羊都受了驚,受到同伴的踩踏。
雖說並沒死,但看著也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