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蘇卿若說。
蘇卿若將手裡的掃把,拿到一旁放好,這才走了過來。
“奴婢見過安管家。”她蹲下行禮。
“你叫蘇卿若?”管家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
“是!”蘇卿若回答。
“白芷現在是世子的通房,也算是半個主子,你頂撞主子,自個去嬤嬤那裡領罰。”
安管家說完就轉身走了。
這些小事,哪裡輪到他親自來管?
要不是,白芷是世子的第一個女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他才不會出麵。
蘇卿若這時才明白,剛才那兩人出去是告狀去了。
她不由得又歎了一口氣。
她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忍到出府?
她走出門,正碰到白芷和白芍回來。
白芍看見她,從她的身旁走過,故意撞了她一下,“哼!”
白芷則用帕子捂著臉,裝作沒有看見。
蘇卿若被嬤嬤打了十個手板子,兩個手掌都腫了。
慕晟安這會正毫無形象的躺在東宮的椅子上。
“我替太子背了鍋,太子怎麼補償我呢?”
太子無奈的用手指頭朝著慕晟安指了指。
“如果不是那副藥,你能抱得美人歸嗎?孤還沒有找你要謝禮,你到找孤要補償?”
慕晟安端起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
他坐正身子,問“太子可查到了,是何人下藥?”
太子點頭,伸出兩隻手指頭。
慕晟安眼睛眯了眯,隨即笑了。
太子都忍不住晃了一下神,“快收起你那妖孽般的笑容,隻要你一露出這個笑容,就有人要遭殃了。”
慕晟安笑容一收,“太子,可要記得補償我的清白損失。”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孤知道了!”
太子低下眼,看著手裡的公文。
慕晟安長著一張妖孽一般的臉,出手卻極其凶狠毒辣。
最初一起去打匈奴的時候,太子手底下有個武將,瞧不起慕晟安,說他一副娘們相。
慕晟安就對著他邪魅的一笑,下一秒,慕晟安的劍就將他刺了一個對穿。
後來,在戰場上,慕晟安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
隻要是他在的地方,就沒有喘氣的敵人。
一場戰役,他們贏得毫無懸念。
而慕晟安,直接收服了所有將士的心。
戰場上就是這樣,誰強誰就是老大,才不會管你的身份是皇帝還是白丁。
太子不顧幕僚的反對,直接向慕晟安遞出來橄欖枝。
開始,慕晟安對他愛搭不理,直接拒絕了他。
這一下,太子對他更加欣賞了。
太子學著慕晟安的樣子,親自和所有的將士,同吃同住,共同出生入死。
在返回京城的路上,慕晟安才終於答應,隻是和他訂了一個五年之約。
五年之內,隻要他登基為帝,慕晟安就可以自由選擇離去還是入朝為官。
如果,五年之後,他還沒有登基,那麼,慕晟安就要輔佐他完成登基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