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走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木頭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將領是什麼意思。
旁邊和木頭相熟的士兵,親熱的過來搭著木頭的肩膀。
“木頭,這下你要升官發財了,可要記得請客。”
木頭客氣的笑了笑,“我還要值崗,回頭聊。”
說完,木頭轉身向哨崗走去。
“切,拽什麼拽?不就是立了一個小功?我上陣殺敵,立的功比這個大多了。”
身後,傳來其他士兵的嫉妒聲。
“哎,你也不要這麼說,這次我們能不費一兵一卒抓到敵軍,木頭的功勞確實大。”
“哎,走,我們將這些該死的敵軍,關押起來。”
木頭不管身後的人怎麼說,他心裡淡定無比。
自從和慕晟安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以後,木頭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一個人強不強,不用向彆人證明。
一個強大的人,內心也是強大的。
強大到,無畏彆人的風言風語。
木頭回到哨崗,先將同伴的屍體,弄了下去。
很快就有彆的士兵過來,將人抬走了。
直到站崗時間到,木頭才走下哨崗,他沒有回營帳,他去了馬棚。
“喲,我們的大功臣來了?”墨塵一看見他就調侃。
就半日的功夫,整個軍營裡都傳遍了。
昨夜能成功的抓到敵軍,都是木頭的功勞。
不光提前發現了敵軍的行蹤,還給將領獻了計謀,讓他們不費一兵一卒,贏得成功。
木頭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看向正在摸著棗紅馬的腦袋的慕晟安,他走了過去。
“慕哥,昨夜的事情,全部的功勞應該是你的。”
慕晟安抬起頭,看向他。
木頭摳了摳後腦勺。
“如果,不是慕哥你提醒我,值夜要警惕,我也不會發現敵人的行蹤。”
“還有,那個計謀,也是慕哥你告訴我的,要不然,我哪裡知道什麼空城計?”
慕晟安看木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他伸手拍了拍木頭的肩膀,“這是你自己的造化。”
說完,慕晟安走到一旁,這裡拴著的是昨夜那匹白馬。
木頭激動的跟在慕晟安的身後,“慕哥,我給將領說了,這一切的功勞,都歸於你。”
“慕哥,你放心,將領是個愛才的人,一定會給你請功的!”
慕晟安回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回過頭,將乾草倒給白馬。
白馬聞了聞草料,不安的刨了一下土。
墨塵有點擔心的看著白馬,“慕哥,這匹馬還是不吃?”
慕晟安彎下腰,將草料全部撿了出來。
白馬來回的走動,想掙脫繩子,它使勁的噴著粗氣。
慕晟安思索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包豆子。
他抓起一把豆子,放到馬兒的麵前,馬兒聞到香氣,湊了過來。
“慕哥,小心他咬你。”墨塵喊道。
隻見白馬腦袋一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向了慕晟安的手。
忽然,旁邊的棗紅馬,一個後腳踢向白馬。
白馬受驚,“灰溜溜”的叫起來。
墨塵摸了摸棗紅馬的腦袋“嘿,好樣的。”
棗紅馬甩了甩腦袋,似乎嫌棄墨塵的撫摸。
慕晟安沒有動,他的手始終就這麼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