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安沉吟半晌,“好吧!”
木頭呆呆的看向墨塵,墨塵對著他笑。
“慕哥同意了,你還傻愣著做啥?”
木頭興奮的站起來,他搓了搓手,“我馬上讓人帶話回去,讓我娘早點準備好吃的!”
說完,他一溜煙的就跑了。
墨塵不由得失笑,他搖著頭。
“慕哥,最近營外的那個女子,好像沒有來了?”
慕晟安淡然的看了墨塵一眼,然後他的手,伸入懷中,掏出了木匣子。
墨塵一下子就蹦了起來,“慕哥,我去放個水!”
“慕哥,你也應該找個女人過日子了!要我說,那個女子也算癡情,你就同意了吧?”
慕晟安將匣子舉起來,對準了墨塵,墨塵就像被火燒了屁股一般的,一下子就溜的不見了人影。
慕晟安打量了一下匣子,將它放進了懷裡。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又摸向了腰間的荷包,手伸到半途,他又收了回來。
他腰間的荷包,已經毛的不能再看,如果繼續再摸,荷包的針線,都要被磨斷了。
他呆呆的低下頭,看著腰間的荷包出神。
以前那個意氣風發,衣飾均精致的少年,已經不在了。
那他現在是誰?他怎麼感覺自己如同即將老去的老人,心如止水?
慕晟安的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是一個被全天下人都拋棄的人,他有什麼可奢望的?
無非不過是過了今日,過明日罷了!
慕晟安站起來,拿起一旁的鏟子,開始鏟土。
此刻,營帳外麵,一個蒙著頭臉的女子,正在營帳外麵探頭探腦的看。
木頭問了好幾個人,都沒有找到合適帶話的人。
他忽然想起來,看看能不能去軍營大門口碰碰運氣。
他小心的走到軍營大門附近,軍營的門口,是有士兵值守的。
而不休沐的士兵,如果不是特殊的事情,是不可以走出軍營的,否則,則是以軍法處置。
木頭想看看,有沒有給軍營送東西的馬車,回城的時候,可以順便帶個話去鐵匠鋪,告訴他的父兄就可以。
他的運氣不錯,剛好碰到一個送軍醫回來的馬車,要回城。
“麻煩您,一定幫我帶到,木頭要帶朋友回家吃飯,讓他們準備好吃的!”
木頭吩咐完,特意從荷包裡掏出幾個銅板,塞到了車夫的手裡。
車夫將銅子收下,發誓一定會給他帶到,木頭這才放下心來。
他這才轉身準備回去,“小哥,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木頭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他扭頭就看見營帳外,一個頭臉都蒙著的女子,正看著他。
“你叫我?”木頭詢問,他不認識這個女子。
“對,小哥,我想找一個人,他是你們軍營裡的人。”
“你可不可以讓他出來一趟,我就在門口等他!”
木頭以為是哪個同伴的家屬,他點點頭。
“你想找的人叫什麼名字?我去給你喊。”
女子高興得將臉上的圍巾拉下來了一些,木頭的臉紅了,這個女子長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