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仁在試煉中可謂是大殺四方,幾乎是人未至,罵聲先到,搞得與他論道之人,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
而這一方法,也確實如蘇源所預料的那般,快速的被人效仿傳播出去。
白須老者看著近半房間,都是在互相叫罵,臉皮忍不住的顫抖。
“真是無恥!無恥啊!好好的一場論道試煉,竟被搞成了這樣,真是可惡啊!”
下一刻妙仁出現在他的身前。
“老頭兒,你怎麼這個副表情?快快快,我要去下一場。”
妙仁經過這段時間的叫罵,壓在心底的性情也不再掩飾,若不是他頭頂有戒疤,恐怕真的會有人,把他當成魔道中人。
白須老者看著妙仁,臉上滿是憤怒之色,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戒尺,不斷的朝其頭上打去。
“你還好意思問?我叫你道友,你倒好,想的都是些什麼下三濫的招數,論道是那麼論的嗎?虧你還是佛門中人,真是不知廉恥!”
妙仁自知理虧,再加上之後的試煉或許還需要這白須老者,便也沒有反抗,而是乖乖的任其打著。
“老頭兒,若單以論道為試煉,三百場勝,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如今不過半月我便勝了百場,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呢。”
白須老者似是打累了,將手中戒尺化作玉牌扔給妙仁,深吸一口氣大聲吼道。
“我謝你全家,若不是試煉規則不能更改,你認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你給我滾!不然老夫真想一巴掌抽死你!”
妙仁也是識趣,再加上他連續在這罵了半個月,屬實有些太累了,笑著朝白須老者揮了揮手,便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儒仙城後,他也並未第一時間去找蘇源,而是直接來到酒樓,點了一桌好菜酒肉,大口吃了起來,直到深夜依舊意猶未儘。
就在他要結賬,準備去妓樓時,卻看到在角落裡,有一位身穿白衣,一口一口抿著酒的少年,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他麵帶尷尬的走了過去,同時心中暗罵,自己有些太過放鬆了。
坐下來後他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你小子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叫我一聲,我是被那老頭兒給趕出來了,不過對試煉應該沒什麼影響,緩個一兩天應該還能繼續闖。”
蘇源拿過酒杯,為妙仁倒了杯酒,推了過去。
“早就來了,看你喝的那麼高興,就沒忍心叫你,將這半月裡,試煉中發生的事都說一說吧,還有那白須老者著重說一下。”
妙仁拿起酒杯隻感覺胃中腫脹,淺淺的抿了一口後,便開始說起這半月中,在試煉所發生的所有事。
許久後蘇源眉頭輕皺,試探著問道。
“這麼說你現在有兩枚試煉玉牌?”
妙仁拿出兩枚玉牌在手中晃了晃“是啊,一個還有兩次機會傳送,一個還有一次機會傳送,現在想來那老頭兒好像也不算太摳。”
蘇源想了想,朝妙仁伸出了手。
“把一次機會的那枚玉牌給我,若你試煉真的失敗了,那君子劍我便自己去找。”
妙仁仔細的斟酌了一番後,還是選擇了遞過去。
“咱倆能彆一見麵,就提君子劍的事嗎?我這不正努力給你找回來呢嘛。”
“這玉牌你若想要給你倒也無所謂,雖然不知道你在謀劃什麼,但為了起死回生之術我都可以答應!”
蘇源看了看手中的玉牌,直接將其收到了納物戒中,笑道。
“放心吧,你我目的一致,我沒有理由坑害於你,隻是你現在這麼信任我,倒是讓我有些意外啊。”
妙仁大笑一聲“哈哈哈,你小子彆往我臉上貼金,正如你所說,不過是因為目的一致罷了。”
“不過,你小子是不知道,你那方法是有多不要臉,進入儒仙傳承,但凡碰到我的沒有一個不挨罵,接下來的試煉若是有群毆的,你得拿著這玉牌來救我。”
蘇源輕笑一聲,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