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高挑,一襲白色西裝穿在身上,本該是風度翩翩,可此時他臉色陰冷得像一塊冰,散發著陣陣寒意。
“關哥哥,你彆動手,我來。”
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惡毒,那眼神仿佛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她盯著馬梨花那張好看的臉,心中嫉妒的火焰瘋狂燃燒。
隨後,她從精致的包包裡掏出一個鋒利的發夾,發夾在廁所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她一步一步朝著馬梨花緩緩靠近,每一步都帶著濃濃的惡意,那意圖簡直昭然若揭。
“站住,也彆磨磨唧唧的了,兩個人一起上吧!我這麼嬌弱,動兩次手多困難。”
馬梨花眉頭緊蹙,眼中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帶著一種麻煩的視感。
“開始說大話了,小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人惱羞成怒,說著就猛地抬起手,朝著馬梨花那如花似玉的臉扇去。
可還沒等她的手挨到馬梨花,一個黑影如鬼魅般撲了過來,直接將女人撲倒在地。
“咳咳咳……噗!”
馬梨花突然吐血了,那鮮紅的血液在地上濺開,宛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觸目驚心。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原地。
李信眼眶通紅,像一頭發狂的野獸。
他狠狠地按著女人,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物,充滿了無儘的憤怒與仇恨。“潘小莫,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你敢動我小姑,我打死你,你不知道我小姑她有多嬌弱嗎?你怎麼能忍心動手的?”
他一邊怒吼著,一邊揮舞著拳頭,如雨點般砸向女人,“砰砰砰……”那沉悶的撞擊聲在廁所裡回蕩。
不好意思,他李信是要打女人的。
馬梨花剛才隻是因為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用力掙紮了一下,沒想到竟吐了一口血。
不過她卻沒當回事,心想把血吞回去應該就沒事了,可那蒼白的臉色卻出賣了她此時的虛弱。
方航嚇得臉色煞白,整個人都傻了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衝上去出手阻止。
“小信兒啊!住手,快住手,再打真的要出人命啦!”
他邊喊邊用力拉扯著李信,額頭上青筋暴起,滿臉的焦急。
就在這時,徐福記的經理帶著一群服務員匆匆趕了過來。
他們像是一股洪流般湧進了廁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李信從那女人身上拉開。
李信被拉著還在不斷掙紮,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一切都燃燒殆儘。
“嗚嗚嗚……你們等著去坐牢吧!我爸可是潘剛。”
那女人披頭散發,滿臉淚痕和狼狽,卻還在惡狠狠地叫囂著,眼中閃爍著陰毒的光,似乎篤定自己有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
“哼!你爸潘剛又怎麼樣?你等著,我給我奶還有爺打電話,不管你爸是誰,今天都不好使,等著下崗吧!”
李信怒吼著,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打給了李發貴,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不多會兒,馬玲花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她一到現場,二話不說,眼神就像刀子一般射向那女人,直接開口道“小娼婦,欺負到我馬家頭上來了?”
她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眸子裡滿是狠毒。
本來她馬玲花就不是什麼善茬,這些年隱姓埋名、歸隱江湖,為的就是馬家能有傳人。
如今,有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她怎會輕易放過,這次,她決定就拿這家人開刀。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