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把墨鏡打得殺豬般的嚎叫。
此時,幾名警察從車上下來,將正在逃跑中的兩個人給逮住,其餘三個人逃得無蹤。
鐘德興暴揍了墨鏡一頓之後,將他雙手扭到背後,拎小雞似的將他拎起來,交給一名臉上有麻子的警察。
此時,鐘德興注意到,司機方雷鳴仍舊躺在地上,並且滿臉是血,他便過去將方雷鳴給扶起來。
見方雷鳴的傷勢有點嚴重,鐘德興打算帶他去醫院包紮一下。
然而,他才剛邁開腳步,剛才那名臉上有麻子的警察過來一把將他給拽住。“你彆跑!跟我們走一趟!”
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鐘德興當然知道,他必須得去派出所做一下筆錄。
可,方雷鳴的傷勢這麼嚴重,當務之急,必須先送他去醫院止血。
“警察同誌,我是廣紅縣縣紀崣書記,他是我的司機。你們都看到了,他的傷勢很嚴重,我得趕緊帶他去醫院止血!”鐘德興著急的說。
鐘德興剛才跟那幾名男子一番搏鬥之後,渾身臟兮兮的,頭發和衣服都很淩亂。
現在的他,完全不像一名官員,反倒有點像街痞。
聽鐘德興自我介紹說是縣紀崣書記,麻子警察禁不住笑了,他上下打量鐘德興,嗤笑了一聲說。“你是縣紀崣書記?你要是縣紀崣書記,那我td就是縣委書記。廢話少說,跟我們去派出所!”
“警察同誌,我的司機傷的這麼重,人命關天,我得先送他去醫院,之後再去派出所做筆錄。怎麼樣?”鐘德興朝麻子警察投過去征詢的目光。
“送他去醫院?”麻子警察冷笑了一聲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找借口溜走。你少在我麵前耍詭計!”
“我真沒耍詭計!難道你沒看到我司機傷得很嚴重?”
“你彆左一口你司機,右一口你司機的,瞧你說的,好像你真是什麼大領導似的!”麻子警察以十分威嚴的目光看著鐘德興說。“你們剛才是鬥毆,既然是鬥毆,雙方都有責任!廢話少說,趕緊跟我們去派出所!”
鬥毆?
如果是鬥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如果警方判定剛才的打架是雙方互相鬥毆的話,那就是雙方都有責任。
“警察同誌,你們搞錯了!剛才那夥人對我們下重手,我們倆是正當防衛!”鐘德興說。
“正當防衛?”麻子警察笑了笑。“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
“你們想要證據的話,回頭我再把行車記錄儀給你們看,行車記錄儀應該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錄下來了。”鐘德興說。
“那是以後的事兒,現在,你必須馬上給我們走一趟!”麻子警察說。
“那他呢?他怎麼辦?他流這麼多血,不馬上給他止血,萬一他出現了生命危險可怎麼辦?”鐘德興指著方雷鳴,大聲對麻子警察說。
麻子警察仔細看了看,見方雷鳴的傷勢果然有點嚴重,便說。“這個不用你操心,我們會送他去醫院的!”
麻子警察安排一名警察將方雷鳴送去醫院包紮。
鐘德興見狀,這才跟隨麻子警察來到附近的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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