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珣則是有更多的時間去景仁宮裡纏著江綰綰。
江綰綰煩的不行,卻又每次都趕不走。
明明都已經年過三十的年紀,袁珣卻非常有活力,每次都折騰到天亮。
袁珣半張臉都埋在江綰綰發絲間,手臂緊緊的攬著她的腰肢,動作親密仿佛是抱著什麼珍寶。
江綰綰知道反抗不了隻能順從,因為袁珣竟然拿哥哥威脅她。
秋獵,皇家圍場。楓葉如火鋪滿地麵,連綿的山脈。
帳篷裡,江綰綰正被袁珣按在懷裡親,芊白的手指緊緊的扯著帝王的衣領。
分開時,袁珣的薄唇染上胭脂些許微紅,冷峻的臉上難得溫和。
黑曜石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懷中臉染紅霞的江綰綰。
江綰綰蹙著眉的擦了擦有些花的唇脂,可卻被袁珣伸手掐住下巴,被迫抬起。
在她不耐的表情中,袁珣伸手摩挲了下江綰綰的紅唇,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指尖也染上粉紅,顯得那雙手過於白皙。
“綰綰……。”
袁珣情動的啞聲喃喃著,再次覆上那張紅唇。
若不是最後江海提醒要到開獵時辰,袁珣怕是都不會放過江綰綰。
這次狩獵,後宮之中袁珣隻帶了江綰綰來。
出了帳篷,江綰綰便與各家小姐夫人圍在附近散散步。
等袁珣帶人去狩獵時,江綰綰也隻是騎著馬跟著其他女眷在獵場外圍轉悠。
沈清辭自然跟在袁珣馬後去狩獵,隻是在上馬時,瞟了江綰綰一眼。
自從那次禦花園兩人再也沒有機會相見。
沈清辭不傻,虞府忽然全部得病,整府無人存活。明顯就是袁珣派人封的口,保護江綰綰的清譽。
袁珣已經知道兩人之間的事。
沈清辭也沒想到他親自射出的箭羽明明很確定已經射中虞舒馨的心臟,卻不曾想她竟然活了過來,而且還能將此事告知袁珣。
可能虞舒馨也沒想到袁珣會為了此事不被傳出去,會將她虞府人處理了。
袁珣日複一日的把公務丟給他,明顯是在牽製他,讓沈清辭沒有時間再見江綰綰。
相思之情,雖然一眼不解,但也足矣。
袁珣騎在高高的馬背上,目光鎖定那隻隱在林間的鹿,快速的從後背抽出一支箭羽,拉起弓,冷峻的臉上瞳孔緊縮,隨後手指一鬆。
爆裂的破空聲後,尖銳的利箭穿過鹿腹將它整個身體都釘在樹上。
“好。”
侍衛已經將那隻被射中的鹿提起送到袁珣麵前給他過目。
“陛下的箭法依舊是那般淩厲。”周圍的大臣立馬圍上來捧場的誇讚道。
被誇獎的袁珣並未露出絲毫開心的神色,反而俊臉不知喜怒的睨向身邊的一身霜白衣袍飄若似仙的沈清辭。
“清辭,你覺得朕的箭法如何。”
“陛下的箭法自然是好的。”
即便知道袁珣為何忽然點他,沈清辭依舊恭敬的拱手。
隻是清澈的眸子中卻帶著隻有袁珣能看見的清冷。
袁珣嘴角微揚,冷峻的麵容似寒霜般道:“我記得你的箭法似乎也不俗,那今日你與朕就比比看如何。”
周圍的大臣也猜不透袁珣是高興還是微怒,你說他不高興卻揚著嘴角。
你說袁珣高興,他的麵色如霜,凍得人瑟瑟發抖。
沈清辭清俊的眉眼含笑,聲音溫和清透,“陛下若想比,臣自然奉陪。”到底。
兩人相對見,似乎有旁人看不見的交鋒。
袁珣抿著薄唇頷首,“那麼,就開始吧。”
就在這時,一隻灰色的野兔突然從樹林裡衝了出來。
它警惕地豎起耳朵,站起身來,好奇地張望著周圍的環境。
這隻野兔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常,但又不確定是什麼危險。
與此同時,袁珣和沈清辭幾乎同時迅速搭上弓,並將箭頭對準了野兔。
他們的動作如此之快,似乎早就察覺到野兔出現。
隨著一聲輕微的弓弦聲,兩支箭同時射向野兔,精準無比。
二支箭緊貼著一同紮進了野兔的喉嚨
野兔來不及反應,便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
袁珣和沈清辭都展現出了卓越的射箭技巧,與速度。
周圍的大臣都息聲不知道該不該喝彩,甚至有的還偷偷的給沈清辭傳眼神。
陛下要和你比,你還真的和陛下比啊。
從前怎麼不知道你沈丞相這般實惠。
出乎其他大臣意料之外的是,袁珣並未麵露怒色,相反,他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的笑容,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閃爍著自信和挑釁的光芒。
“箭法不錯,終於來了一個有點樣子的對手。以往每年都是朕獲勝,實在無趣得很。今日,就痛痛快快的比一場!”
袁珣緊緊握住韁繩,毫不猶豫地驅馬疾馳而出。
當他注意到空中盤旋的大雁時,迅速從背後抽出一支箭羽,並穩穩地搭在弓弦之上。
緊接著,他用力一拉弓弦,箭頭瞄準目標,然後鬆手射箭。
箭羽如同閃電一般劃破長空,精準地射中了那隻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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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頭直接穿過了大雁的嘴巴,將其身體貫穿。
沈清辭同樣不落後的拉弓射下一隻大雁,同樣從嘴穿過。
兩人勢均力敵,誰也不落後。
“好厲害啊,無論是陛下還是沈丞相都那般的箭法超然。”
遠遠跟墜在後麵坐在馬背上慢慢往前走的女眷湊到一起討論。
看向那身白衣飄然,無論是拉弓還是射箭都帶著飄逸之感的沈清辭眼中滿是傾慕。
至於傾慕袁珣的自然也有,畢竟袁珣相貌冷峻,一舉一動都在藐視天地的帝王之氣。
但卻無人敢露出。
隻因那次宮宴後,京中便知道即便受寵也無人可以僭越過皇後江綰綰。
更何況江綰綰貌美傾城,國色天香,她們不認為自己比的過。
所以雖然愛慕,卻從不敢奢望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