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夏,紅星四合院,傻柱隔壁。
倪大國緩緩睜開眼睛,
“嘶,頭好疼,不該喝這麼多酒啊!我頂你個肺啊,那幫死仔太能喝了。”
他揉著腦袋,嘀嘀咕咕,順勢打量著屋內環境。
“嗯,我怎麼睡在這個破地方,做咩?”
入眼,烏漆嘛黑的屋內,坑坑窪窪的牆壁,僅有幾件家具,看著都快腐朽了。
確定這是人住的地方?
想他原是深圳市關外一個小富二代,他老爸老媽摸爬摸打,
不對,是滾打滾打……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
家中好幾棟小樓,每日數錢……不抽筋。
微信收了現在。
他理所應當的,成了一個混喝等死的廢物。
怎麼醉了一場就跑到這裡了?
他昨天晚上明明在派莎迪吧,左摟右抱,幾個衰仔輪流敬酒,那叫一個瀟灑!
清楚的記得睡覺前,開了房呀!
是哪個撲街仔捉弄他?早知道不請這些死魚喝酒了。
在家看看西紅柿小說不香嗎?
對了,我手機呢?錢包呢?
日哦,遇到打劫的了。
還好還好,人沒事就好,彆的東西並不重要。
隻要回到家裡,身外之物都是灑灑水啦!
倪大國安慰自己,掙紮著爬起來,想找到回家的路,心中不停的祈禱著,千萬彆是綁票啊!!
腦袋突然一陣巨疼,哪怕雙手抱著腦殼,用力搖晃,也無法緩解疼痛。
白眼一翻,華麗的睡了過去。
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看到一個名叫倪大國的小朋友,從牙牙學語一直成長到現在,一個21歲的豪爽青年。
妹妹倪大英,今年17歲,正在讀高三,全力準備下個月的高考,母親早逝,父親走了。
1959年去支援大西北了。
其他親戚,冇(ao)有。
家中兩間房,工作單位也挺好,東直門街口處,幸福餡糖廠。
後廚廚師。
事情少待遇好離家近,除了錢少點。
每月355元。
在四合院名聲很好,非常好。
仗義疏財急先鋒,慷慨解囊領頭羊,但凡誰家有困難,寧可勒緊褲腰帶,砸鍋賣鐵賣血賣腎……這個沒賣(劃掉)。
也要幫助他人。
今天是周末,廠裡休息,昨天晚上被傻柱一忽悠,買了幾瓶酒,炒了幾個小菜。
哦,好像還叫了易中海,閻埠貴,許大茂……等等一些人。
一不小心就喝高了,一不小心就掛了。
夢停,人已蘇醒。
唉!喝酒需謹慎,過量丟小命!
兩個不同世界,不同年代的人,因為一場小酒,莫名的產生了交集。
“我頂你個肺啊!這尼瑪不就是穿越嗎?我真不想穿越啊!”
他成了倪大國,再也不是那個立誌躺平的廢物小二代了。
倪大國悲傷逆流成河。
好好的喝什麼酒呀?這不是害人嗎?
為毛非就讓我穿越過來啊?喝酒的人那麼多?
每年穿越的人那麼多,怎麼還不成立時空管理機構啊?要不我捐一個月的房租,夠不夠?
一年也行,隻要能回去。
他在老家過得好好的,住樓房,看小說,摟著妹子唱唱歌。
不香麼?
怎麼這就回不去了呢?
不對,肯定有回去的方法,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