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弄到半夜才睡覺,第二天徐則安起來去上朝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哈欠。
蕭姿儀抱著他的腰戀戀不舍地說道“要不然今日就彆去了,告假吧。”
徐則安笑著道“那怎麼能行,我才來京城多久,上朝不能耽誤,不然陛下怎麼想呢。”
蕭姿儀也困,她懶懶地應道“好吧,好吧,像你這麼努力的年輕人真是不多。”
“郡主指的哪方麵的努力?”
蕭姿儀抬起眼笑了起來,她踢了踢徐則安的腰說道“再說我就不讓你去上朝了。”
徐則安也笑了起來,他握住蕭姿儀的手說道“現在你還沒住進府裡來,若是真成親了,以後我隻怕真要告假了。”
蕭姿儀開玩笑道“我給你請最好的禦醫,讓他多開點藥,保證你日日都有精神。”
“那郡主也該補補了,不然後麵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以為你睡著了呢。”
徐則安和她玩笑了一會兒便去上朝了。
徐則安去上朝後,蕭姿儀也沒有在這裡久留,為了徐則安著想,她還是選擇從後門走的,帶著鬥笠掩人耳目。
回去後蕭姿儀每日很是無聊,不是在郡主府閒著就是進宮和玉妃一起安排宮宴的事。
這事惹得淑妃不太高興。
因為按照品級和資曆來說,這宮宴都輪不到玉妃去辦。
曆來宮宴都是由淑妃一手操辦的,上次玉妃辦的那種小宴充其量隻能算個聚會,算不得什麼,真正的宮宴就不一樣了,對後宮妃子來說,這是身份和權利的象征。
“陛下寵她就算了,怎麼蕭姿儀也對那賤人這麼好。”
淑妃對此很是不滿,她可是太後的親侄女,若是論關係,明明她和蕭姿儀才是更親近的那一個。
可惜蕭姿儀不在乎這些,她隻看人。
四皇子蕭睿正好進宮來看淑妃,見她為此生氣便勸道“母妃,不就一個宮宴嗎?做那麼多事你也不嫌累得慌。”
“你懂什麼,這是權利,她這樣做是僭越,本宮乃四妃之首,這些事哪裡輪得到她來辦,落在外人眼裡,不定以為本宮失寵了呢。”
“皇祖母沒說什麼,您也不好如何。”
“你皇祖母一向偏心她那個好女兒,我這個親侄女說的話她又怎麼聽得進去呢,說到底還是郡主不懂事。”
蕭睿無奈地搖頭,他對自己的母親太了解了,說什麼她都是聽不進去的,固執己見,一意孤行。
淑妃這些年久居高位,有太後這個姑姑做靠山,父親又是大權在握的李廷勳,這使得她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也不容有人挑戰她的地位和權勢。
這宮裡她最恨的就是玉妃,誰和玉妃交好,那就是跟她過不去。
她一直想做皇後,但皇帝就是沒肯,淑妃把這些算到了玉妃頭上,總覺得是玉妃從中作梗,因此對她滿是恨意。
再加上蕭睿和蕭琰兩人在爭太子之位,淑妃真是巴不得玉妃母子兩趕緊暴斃。
蕭睿淡淡地說道“您可彆和蕭姿儀過不去,為了這點小事犯不上,再怎麼樣她也隻是個公主,又威脅不到您的地位。”
“本宮就是不高興了,若她以後和玉妃交好,陛下心裡肯定也會有所偏頗,陛下對蕭姿儀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您想怎麼樣?不如咱們也找個機會請郡主小聚一下,再親的親人久不見麵也難免生疏,說不定您對她好一點,她就想起你們從前的情意了呢。”
“可是本宮以前和她也並無情誼。”
蕭睿默默地閉嘴了。
“兒臣還有事,就先走了,兒臣告退。”
“等等。”
“怎麼了,母妃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