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在欣賞夜景嗎?”
貝爾摩德赤著腳,輕聲靜步的來到白酒身邊,身體裹著浴巾,渾身散發著熱氣。
“下雨天和酒更配哦。”
“嘩嘩嘩。”
她拿起台桌上的紅酒,滿入杯中,炙熱的身體緊貼著白酒。
貝爾摩德一飲而下,端起酒杯,在白酒麵前搖晃著,露出嫵媚的笑容。
“奧你在看外麵的火光啊。”
她手指含在唇中“現在是放鬆的日子,不用關心什麼情況。”
貝爾摩德的語氣有些迷糊,拖著懶散的長音,些許醉意湧入心頭,小巧的手指攏著他的腰部。
白酒扭過頭,深吸了一口氣“我感覺明天或許就要進行——”
“噓。”
“明天的話,留在明天說。”
她用不大的手掌,捂著白酒的嘴唇。
“你先彆喝酒了,先嘗嘗我給你煮的麵條吧。”
白酒輕摁住貝爾摩德的手腕,眸裡泛著柔光注視著她。
“那我就先嘗嘗狗餘大廚的廚藝吧。”
“但是。”她提高一下聲調,動了動脖子。
“我不都說了,等我洗完澡一塊做飯。”
“我的廚藝在組織也算是排的上號的。”
“哎呀,哎呀,以後又不是沒機會。”
白酒雙手搭在貝爾摩德的香肩兩側,在後麵輕推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湧入進他心頭。
“組織裡除了波本做飯好吃,還有人嗎?”
“這個”貝爾摩德用手抵著下顎,沉思著。
“其他人的水平,隻能說可以解決自己溫飽。”
“但是能達到我和波本那般境界的少之又少。”
“你咋知道的。”
白酒轉換著語調,半眯著眼睛。
“是不是有人給你做過飯啊。”
“又是在澳大利亞?”
白酒挑著眉毛,與之前不同。
沒有帶著醋意,更多的是一種玩笑的語氣。
“不是,隻有我的父親,在小時候。”
白酒察覺出了異常,用手撫摸著她的美背。
“給我做過飯,不過”
頓然,貝爾摩德停下了話語,有些生硬的轉換著話題“天花板我可能說不出來,但地板隻有一個。”
“伏特加?”
“錯,是琴酒。”
“當時我依稀記得,不知道是誰帶的頭。”
“讓小組組長做飯,因為廚師被炸死了。”
“其他組都做的各種美食,唯獨琴酒小組做的是黑炭,和沒烤熟的生肉。”
“我還記得當時伏特加,硬著頭皮吃了兩塊,直接因為食物中毒昏迷了。”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我,起身幫他們弄的。”
“解決了他們的尷尬的情況。”
“所以你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與琴酒合作了。”
“對嗎?”
“嗯。”貝爾摩德默默地點著頭。
“在此之前,我幾乎是沒有”
驟然,她抬起眼眸,問“你不吃嗎?”
“我不是很餓,你吃就是了。”白酒眼含笑意的回答著。
“竟然沒有坨啊。”貝爾摩德有些驚訝,“你計算出來,我什麼時候吃飯了?”
她持著筷子,上下撥弄著麵條,很是細嫩光滑,沒有粘稠。
貝爾摩德激起細柳的幾道麵條,冒著騰騰的熱氣,移到唇前,淺吸一口氣。
慢慢的呼出,小小的氣流吹拂著麵條,左右微微搖晃著腦袋。
“第一口,大廚先吃。”
“都相處這麼久了,這麼客氣乾啥。”白酒叉著腰打趣道。
“你快吃。”她看向一側。
“不然我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那雙充獲魅力的眼睛與白酒相對視,觸動著他的心。
“快過來吧,擱那筆直的站著,跟管家一樣。”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吃下吧。”
“怎麼?”貝爾摩德輕挑起眉毛。
“有一位這麼漂亮的美女喂你吃飯。”
“還不滿足嗎。”
“狗餘小哥哥。”貝爾摩德挑逗的語氣說道。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貝爾摩德問“那是什麼意思。”
“莫非?”她向上轉動著眼珠。
她試探性的開口“你是想吃我嘴裡過濾過的?”
“你有些”貝爾摩德露出嫌棄的表情。
“不是,我還沒那麼惡心。”白酒急忙自證清白。
他俯下身子,張開嘴咀嚼著麵條,“嗯!!真的很好吃,你快嘗嘗吧。”
“你確定不吃了?”
貝爾摩德注視著白酒的神情,似乎在等待確認。
“就是給你留的,吃吧。”
貝爾摩德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他的嘴唇。
白酒撫摸著貝爾摩德的發梢“好吃不?這幾天通過你的飲食,來調配的口味,應該比較滿意吧。”
“還是有些水平的。”
貝爾摩德大口大口的吸著麵條,表情已經給出答案了。
果然,人都是善於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