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沒有人會從我的槍口活下來。
除非柯南這小子真的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製造了一場巨大的騙局。
白酒將剛才錄製的視頻裁剪,編輯,發送給香檳,並配上了一段話。
「借波本之手,按照你的要求,完成目的了。——白酒」
「雪莉已經徹底死了,永遠的沉睡在鈴木特快列車上了。——白酒」
「提防一下朗姆吧,這個或許能成為把他搞下台的一個有力的證據。——白酒」
白酒將手機合上,長舒了一口氣“就算真的還活著與我有什麼關係?”
“總不能把職位給我撤了吧。”
白酒不屑的切了一聲,隨即露出愉悅的神情,倚靠在牆壁“起碼這次行動,對我來說。”
“皆是好處,沒有絲毫弊端!”
“距離揚名立萬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叮!”
嗯?這麼快嗎,秒回。
「你人呢?我怎麼沒有看見你——貝爾摩德」
白酒從拐角處探出腦袋,看見貝爾摩德站在走廊內左右環顧著。
“咳咳!”
貝爾摩德很快側過身子,與白酒對視,小跑到他麵前,盯著他的麵部仔細觀察。
“沒受傷,放心吧。”白酒撫摸著她的發梢,幫她綁起頭發。
貝爾摩德將鞋子和襪子脫下,露出粉紅的腳掌,踩在地麵“換裝的衣服呢?你拿了嗎。”
白酒將手中的行李箱舉起,輕輕拍了拍“我怎麼可能會把這個忘記呢。”
他將行李箱平鋪到地麵問“我還需要換嗎?”
貝爾摩德將鞋子和衣服遞到白酒麵前“不需要的話,我為什麼還要帶一件男裝呢?”
白酒接過,直接扔向窗外“什麼時候跟琴酒進行聯絡?”
驟然,白酒將腦袋轉回原地。
“這會就彆充當紳士了,我又不是沒穿衣服。”
“你確定這個地方沒有監控,對吧?”貝爾摩德捏住白酒的臉龐詢問。
“我可沒那麼傻。”白酒拖過來一把椅子“坐會吧,應該馬上就到站了吧?”
“嗯哼。”她往上提起厚黑的絲襪,翹起修長的腿部“到時候再聯係琴酒。”
“雪莉這個女人,終於死了。”貝爾摩德不由得攥起手心,帶著恨意目視遠方。
白酒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彆忘了,她能死亡,我也出謀劃策了不少。”
“包括我還準確預知了會發生案件。”
貝爾摩德拿出手機,手指敲擊輸入著信息“謝咯~幫我綁一下頭發吧。”
“你不會不情願吧?”貝爾摩德扭過頭,諂媚的看向他。
白酒“唉”了一聲“怎麼可能,我給你露一手我昨天晚上偷學的技巧吧。”
“昨天你半夜醒了?”貝爾摩德抬高了語調。
“你沒印象了嗎。”白酒聳了聳肩,手指抵住下顎回憶道“昨天一冷一熱的,弄得我半夜肚子疼。”
白酒將手鬆開,手舞足蹈的形容“你當時摟的還很緊,掰不下來,你知道嗎。”
“如果再晚一點,我就——————”
“打住。”貝爾摩德轉過身,捂住白酒的嘴巴。
“任務結束之後,我們還得去吃海鮮,我可不想因此降低胃口。”
“好好好。”白酒揉著貝爾摩德的小肚子:“應該沒有波本吧?”
“廢話。”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叫上他乾什麼?除非他願意當電燈泡。”
“好了,你看看我跟你弄得頭發,兩束麻花辮,不錯吧?”
貝爾摩德用手托起麻花辮。麵上掛著笑意“打電話給琴酒吧,馬上就要到站了。”
“不過,雪莉她真的死了嗎?”白酒咬著拇指,反問“你不怕波本他彆有意圖嗎?”
貝爾摩德淺淺一笑“放心吧,這些我當然考慮了。”
名古屋車站內。
“雪莉她死了?”琴酒有些深信不疑。
“這個你確定嗎?貝爾摩德,你不怕這個女人耍什麼小花招嗎?”
貝爾摩德回答“沒錯,波本說他親眼看到那個女人連同貨車車廂,一起被炸飛了。”
“所以列車在附近的車站停車了。”貝爾摩德輕拍著白酒,示意下車。
白酒看著逐漸趨緩的窗外,列車徐徐停靠於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