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做馬山卒人,今年三十八歲,是一名電影導演,就稱呼他為魯哥。
他摸著胡須:“我們這部電影的賣點,難道不是我這個著名導演的功力嗎。”
“我想未必哦。”
人如雨後春筍般,一個接著個湧現出來。
那名男士留著一頭修長的銀發,他不斷整理著秀發,防止發型變亂,溫雅氣息迎麵而來。
他叫做阿賀田力,三十七歲,是一名作曲家。
就稱呼他為小灰先生。
他翹起蘭花指,勾勒著發梢:“這部電影的最大賣點,應該是我的音樂才對吧?”
“你說什麼呢!”火星哥捏著他瘦弱的肩膀:“當然是我這個主演啦!”
“不對不對啦!”魯哥和氣道:“不是一直說電影是屬於導演的作品嘛。”
“沒錯。”景子女士看著那三位:“他們幾位就是我在大學時代一起的損友。”
“這樣啊。”工藤拳頭抵在唇前:“對了,你說的暗號是什麼啊?”
“是啊,你看看我這腦子,差點忘記了。”
“那個暗號在編劇西木的手裡呢,我們一起去他的房間裡找他吧。”
“咚咚咚!”
“進來吧。”
他們來到1502房間內,隻見西木身材肥胖,形似高曉鬆,他將暗號遞到工藤手中。
“這就是上個星期,有人寄到我這裡來的暗號,寄來的信封裡除了這個暗號之外。”
“還有一片已經乾枯了的八角金盤的葉子。”
“西木先生。”工藤指著左上角:“您知道暗號在開頭這裡,這四個黑色方塊是什麼意思嗎?”
“奧,你說那個啊。”火星哥倚靠著牆壁:“那個東西是出栗,就是想出這暗號那家夥的標記。”
“他在自己的筆記本和背包上,都畫上了這種方塊。”
世良眨動著眼睛轉過頭:“那你們直接去問那個叫出栗的人,不就知道暗號是什麼意思了嗎?”
“就是因為問不了啊,你以為我們沒想到嗎。”西木先生默默歎了口氣:“出栗那個家夥”
“抱歉,容忍我點根煙。”他抽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中,滑動著火機點燃:“呼!”
“前陣子,從清水舞台上跳下去自殺了。”
“嗯!?”
“所以,我認為這個暗號。”他彈了彈煙灰:“應該是他自殺之前寫給我的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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