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發以中間對稱的四根三股麻花辮的形式,盤成發髻綁在腦後,可能是由於長期戴著麵罩和穿著忍者服的原因,曬不到太陽,她的皮膚很白,睫毛也很長,光是看外表,根本想象不到她是一名相當厲害的超凡忍者。
輸過血後的她,氣色已經好多了,不過嘴唇的血色還沒完全恢複,左手上打著吊瓶,大概是給她補充營養液。
病床有電動升降功能,上半截床板抬起約度,她斜靠在病床上。
她聽到又有人進來,抬眼看到江禪機,視線與他對視一瞬,旋即又垂下眼簾。
“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你的任務是什麼?是你們宗主讓你來的?跟你一起來的還有幾個忍者?她們在哪裡?”
李慕勤將一連串問題拋向她,她依然沉默不語。
“我告訴你,這裡不是法庭,你沒有沉默的權力!你沒有簽證和護照吧?這可是非法入境哦!沉默沒有意義,你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們不是野蠻人,不會嚴刑拷打,或者用刑訊逼供,但如果你一直不說話,不配合我們,那我們隻好無限期扣押你,讓你們宗主親自前來領你。”
李慕勤深諳忍者們的作風,采取的威脅也是對症下藥。
號的神色一凜,握緊了拳頭。
這簡直就像是小學生犯了錯之後被老師留在學校,等家長來領走似的,非常丟臉,如果到了那一步,她真的寧願剛才已經死了。
對於視麵子如生命的忍者而言,這種方式比嚴刑拷打更殘酷。
“放心吧,我們不會虧待你,除了不能離開校門之外,你在校內是相當自由的,享受和學生同等的待遇——紅葉學院的夥食很好,說不定還能把你養胖了,不信你可以問‘她’。”李慕勤瞟向江禪機。
江禪機“……”
號自知沉默下去討不了好,冷硬地開口說道“我的衣服和武器呢?還給我!”
“你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我們不會貪你的東西,隻要你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就會放你走,走的時候會把你的所有東西都還給你。”李慕勤說道。
站在一邊旁觀的江禪機以為現在沒有他說話的餘地,不料他的後腰被一根指頭悄悄捅了下,側頭一看,是路惟靜在向他遞眼色。
他恍然,原來把他叫過來是這個意思啊——李慕勤持強硬的態度唱白臉,讓他以溫和的態度勸說,唱紅臉,一軟一硬套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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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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