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江禪機向其他人比劃了一個的手勢,除了凱瑟琳以外此前從未去過黑市酒吧的眾人都很期待和興奮,想去見見世麵。
“你想打聽哪方麵的情況?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於娜問道。
“倒是沒什麼不方便說的,但我們也不知道具體要打聽什麼,隻能說是想知道這幾天附近有沒有發生不同尋常的事。”
“那你們可能找對地方了。”於娜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我跟酒吧主人隻是彼此聞名,不太熟,交談中感覺她有心事的樣子,但我沒好意思細問,說不定就跟你們要找的東西有關,也可能不是……哦,對了,她叫赫茲高娃。”
“我明白了,謝謝於娜小姐。”
“嗯,祝你好運。”
江禪機掛斷電話,向11號問明黑市酒吧所處的大概位置,現在還不到營業時間,他們先去市裡吃晚飯,留下來照顧弗麗嘉的其他人則隻能吃他們帶來的方便食物了,不過羅恩打算施展技藝逮些野味來改善夥食。
海參崴是俄國遠東最大的城市,江禪機他們坐車駛入市內,由於不是來觀光旅遊的,也僅能走馬觀花地隨便看看,除了特點鮮明但看多了之後也就覺得還好的俄式建築之外,大致上跟大部分歐洲城市沒什麼不同,高樓極少,高情商的會說基礎設施充滿古典美,低情商的會說街道和建築又老又舊,馬路上老車居多,新車較少,反正都是一身雪泥,車站和地鐵口附近的逐夢藝術家靠唱歌或者畫畫來展示自己的才華,順便換點兒酒錢謀求一醉。
空氣清新、冷冽而濕潤,很養護皮膚,同行的女生們即使沒化妝,臉頰也被凍得紅潤潤的,街上行人的步伐悠閒或者說是懶散,隨便掃一眼,感覺黃皮膚的人占了差不多三四分之一,江禪機在這一行人裡算是最不起眼的,看路易莎的人都比看他的多。
不過怎麼說呢,不愧是戰鬥民族,連海水都結冰了,竟然還有人破冰冬泳,總之這是一座暮氣沉沉與生機盎然共存的城市,生機都在年輕姑娘的臉蛋上,倒是暮色中千裡冰封的海岸線儘頭的燈塔有一種亙古蒼涼的美感,令人產生些許觸動。
不用操心飯錢的江禪機大快朵頤,這裡的海產品豐富而便宜,飲食略微重口但他並不挑剔,隻有在聽到東北味的中文時他才會從餐盤上抬起頭看兩眼。
同行的女生們沒什麼胃口,她們更期待去黑市酒吧開開眼界,好在這裡天黑得早,酒吧營業時間也會相應提前,否則她們還要等很久。
從餐廳出來,他們依靠手機地圖的幫助,直奔11號指明的位置,找到了那間表麵上看起來跟其他酒吧沒什麼不同的黑市酒吧,正好也剛開始營業,報上於娜的名字後,順利地進入其中。
第一次來黑市酒吧的蕾拉、路易莎和奧羅拉看什麼都新鮮,尤其是久負盛名用來防範忍者的雨廊,而阿拉貝拉就更不用說了,儘管她的視距受到限製,但依然感覺眼睛都不夠用了。
不過,她們的新鮮感和刺激感僅僅在穿過雨廊之後就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咳嗽。
就連去過黑市酒吧的江禪機和凱瑟琳都不禁感到驚訝,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誤入了普通的酒吧,因為酒吧裡有不少人在噴雲吐霧,即使說不上烏煙瘴氣的程度,但剛從外麵極為清新的空氣中走進來,肺部表示強烈的抗議。
“小意思,這裡80的女性都吸煙。”蕾拉以前來俄國旅遊過,“隻是我沒想到連酒吧裡都不禁煙。”
他們稚嫩的臉龐與咳嗽聲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相比於他們的容貌,酒客們的目光都落在凱瑟琳姐妹的修女服上,旋即響起了低聲的竊竊私語,閒散的超凡者們對隱修院還是有所忌憚,畢竟隱修院隻認自身的正義標準。
吧台那邊響起一聲輕佻的口哨,江禪機他們放眼望去,隻見一位叼著女士香煙、金發經過燙染、翹著二郎腿坐在高腳椅上的美豔女性正在審視著他們。
江禪機半點兒也不懂俄語,奧羅拉原本正欲上前交涉,但被蕾拉搶了先。
“赫茲高娃小姐?”蕾拉用俄語問道。
“誰介紹你們來的?”赫茲高娃將一口香煙吹到了蕾拉的臉上。
蕾拉厭惡地皺起了臉,忍著怒意說道“我們的朋友yara。”
赫茲高娃又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撚滅,揚了揚下巴,“今天生意不好,隨便坐吧,喝點兒什麼?遠道而來的小鬼們,第一杯我請了。”
江禪機掃視一眼室內,剛開始營業不久,酒客們的數量確實不多,比他想象的要少,因為11號說這裡是遠東地區規模最大的黑市酒吧,所以他原本期待會有更多人。
室內的裝潢較為粗獷,衛生條件也不比他以前去過的黑市酒吧,這裡似乎是防空洞或者地窖改建的,牆壁和天花板都是紅磚,就連提供的酒水度數都比其他地區的黑市酒吧要高,低度酒和無酒精飲料少得可憐,而酒客們的平均年齡似乎也較大,可想而知,附近新覺醒的年輕超凡者們肯定都去大城市或者發達國家見識花花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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