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淵也不知嚴敬為何有好道不走,偏偏要來找死,搖頭道:
“老夫不知。”
“因為老前輩武道通神,冠絕天下啊!”
沒錯,嚴敬現在的心態,就跟之前的彭安差不多。
都是拚命抬高對方的身價,讓自己的臉麵能好看一些。
隻不過彭安運氣不好,踢到了鐵板,與他對戰那員小將是真有實力。
自己就不一樣了,自己選了一個老家夥,絕對沒有失誤的可能。
而且這老人家剛才也承認了,他根本就不是軍中之人,就是隨行的家眷。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可怕的?
可勁誇就是了!
至於彆人信不信不重要,嚴敬自己得先信。
“從我看到老前輩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老前輩乃是天下第一高手!
我嚴敬嗜武如命,敬槍如神!
吾之心願,就是靠我手中長槍,挑戰天下最強大的武人。
如今終於讓我尋到機會了,這好機會我豈能放過?”
“老前輩,不論你是否是軍中之人,我都要與你一戰!
為了與你比武,我不惜動用比鬥的名額,也要逼迫你這至強高手出戰!
你要是不願意出戰,那就算你們棄權戰敗!
老前輩,你既為隨行家眷,也不想看到甄家把所有的財富儘數交出來吧?”
嚴敬如此篤定自己是天下第一強者,讓童淵極為疑惑。
童淵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嚴敬。
而且自己隱居多年,除了山上的徒兒們,從來不見外客。
嚴敬究竟是如何知曉自己實力的?
童淵一臉疑惑地對嚴敬問道:
“怎麼…
你聽說過我的故事?”
在童淵看來,自己雖然多年不在江湖,可江湖上依然流傳著自己的故事與傳說。
若是嚴敬當真認出了自己,也就隻有這一種可能性。
聽童淵這樣問,嚴敬心道這老頭是瘋了嗎?
他一個土埋半截的老匹夫,能有啥故事?
也對,這人一上歲數,腦子就不好使,糊塗了。
嚴敬能理解。
一想到這糊塗老頭要與自己交手,嚴敬心中就暗自竊喜。
幸福來得太快,這場比鬥也贏得太過容易。
為了引誘糊塗老頭兒上鉤,嚴敬竟然一臉虔誠道:
“我雖未聽過前輩的故事,但…
前輩臉上寫滿了故事。
前輩,請與我一戰!”
童淵點點頭,袁譚麾下出戰的岑壁、彭安、汪昭都是些庸碌之將,與自己的幾個親傳弟子相差甚遠。
唯獨這嚴敬,倒真有幾分向武之心。
既然他執意想與自己交手,自己出手倒也無妨。
童淵對童飛問道:
“我出戰行嗎?”
童飛實在難以壓抑自己上翹的嘴角,低聲對童淵道:
“父親請便。”
童淵點點頭,說道:
“好。
既然比鬥的規則是點到為止,不可傷人。
那我也就不用槍了。
有木棍嗎?
給我取一杆過來?”
甘寧聞言不由有些擔心道:
“童淵老前輩用木棍對敵,真的沒問題嗎?”
還不待童淵說話,王越便笑道:
“興霸啊,童淵這老兒用木棍,已經很保守了。
明明赤手空拳就能贏的戰鬥,他偏偏要用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