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灰心喪氣地重新躺了回去,後腦勺重重磕在泥地上,他像感覺不到痛似的,雙眼無神地盯著冬季灰蒙蒙的天空。
完了,要完了。
這是碰到狠人了,兄弟們凶多吉少。
蝦仔打電話報完警,那邊說馬上就過來,可等了快一個小時公安的影子都沒見到。
沈知秋喝了一口熱茶,“咱們直接找市局的人吧。”
“行。”
沈知秋把電話打給了李超。
李超很快就帶著人過來了。
“怎麼回事,附近派出所怎麼沒人過來?”
李超看著在牆角排排坐的大炮幾人抽了抽嘴角。
這些人有多想不開來找去梅的晦氣。
上次那些被周繁指使去攔蘇梅路的混混,有一個至今下巴還漏食,估計一輩子都好不了。
蘇梅看了蝦仔一眼。
蝦仔走到座機旁邊撥了報警電話。
“喂。”
“我剛才不是報警了嗎?為什麼你們的同誌還沒過來?”
“我不是讓你等等嗎?當我們和你一樣無事可做,忙著呢。”
對方態度十分不耐煩,沒說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蝦仔拎著話筒衝大家聳了聳肩。
蘇梅“李超同誌你也看見,就是這種情況。”
李超臉黑了鍋底。
“放心,這件事我會去查,會給你一個交代。”
大炮有氣無力地被李超和其他公安同誌押上了車。
上車前他回頭看了一眼蘇梅。
蘇梅衝他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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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
蘇梅和沈知秋在左氏旗下的酒店入住。
兩人這次隻要了一個房間。
蘇梅在包裡拿出結婚證給酒店前台看。
“我們可是領了證的關係,住一間房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