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霓開車去了三雅閣,坐在車裡給霍元令發信息,問他在哪個地方。
三雅閣太大了,坐擁上京路的半條街,分東雅樓、西雅樓、南雅樓、北雅樓,四樓相連,每棟樓卻又是獨立的,不知道地方亂找,找一天都找不到人。
霍元令回複:“東雅樓八號包廂。”
曾霓問到具體的地方,立馬往東雅樓的八號包廂去了。
先敲門再進去,看到奢華的包廂裡隻有霍元令一個人。
他閉目靠坐在沙發裡,看上去不太舒服。
曾霓輕輕走過去,又微微蹲身,小聲喊道:“霍哥哥?”
霍元令睜開眼,應該是喝多了,意識有些朦朧,緩了一會兒,這才看清麵前的人是曾霓。
他有些醉氣的說道:“來了。”
曾霓點頭,伸手去扶他:“你能起來嗎?”
霍元令笑了一聲,揮開她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曾霓想著,還沒有醉的一塌糊塗。
她轉身從衣架上取了霍元令的大衣,拿給他穿。
霍元令接過,穿上,徑自朝門外走了去。
曾霓趕緊跟上。
兩個人一路出了東雅閣,上了曾霓的車。
霍元令坐在副駕,曾霓開車。
把車開出去,駛入主乾道,曾霓目標也明確,就是往霍公館去。
霍元令卻說道:“不回霍公館,去豐羽彆墅。”
豐羽彆墅是霍元令的私人彆墅,霍元令住的少,但也經常去住的,曾霓不止一次在霍元令應酬完來接他,把他送到豐羽彆墅,曾霓知道豐羽彆墅在哪裡。
曾霓哦了一聲,專注開車。
霍元令也不再說話,閉目養神,或者說,他喝多了,有些不舒服,隻想安靜的靠著。
到了豐羽彆墅,曾霓將車開進地下車庫,拉開副駕車門,喊霍元令。
霍元令睜開眼看了她一眼,低頭解了安全帶,大腿邁出車外。
曾霓問道:“霍哥哥,你一個人可以嗎?”
霍元令冷笑道:“我如果一個人可以,我喊你乾什麼?”
曾霓嘀咕:“我以為你就讓我送你。”
霍元令沒聽到她說了什麼,扭頭,麵色不善的問道:“你在說什麼?”
曾霓立馬搖頭:“沒說什麼。”
“那就跟上。”
甩出這四個字,霍元令抬步往電梯的方向去了。
曾霓內心歎氣,隻得拿了包包,鎖上車門,跟著往電梯的方向走。
進了電梯,很快到達一樓彆墅,霍元令在前,曾霓在後,走進彆墅。
彆墅裡非常暖和,冬暖夏涼,一進來就熱氣撲麵,霍元令脫了大衣,甩給曾霓。
曾霓雙手接住,情緒表現的抿了抿唇。
霍元令一邊解領帶一邊往樓上走。
曾霓隻得跟著。
進了霍元令的臥室,曾霓將大衣掛在衣櫃裡,她很熱,但她沒脫羽絨服。
霍元令瞥她一眼,冷笑一聲,他將領帶扔在床上,拿出手機,給陸嘉曼打電話:“媽,曾霓晚上不回去了,她在我這裡。”
陸嘉曼問道:“你們在哪兒?”
霍元令說:“在豐羽彆墅。”
陸嘉曼皺了皺眉,說道:“你們怎麼去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