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把人推到前麵介紹到“這是我的副官,之前在軍校學過急救和接生,她可以幫忙。”
女兵乾練的上前消毒,接替了埃爾曼的位置。
三人走到門外等候,手術開始。
看著緊閉的房門,埃爾曼問道“有留下活口嗎?”
漢斯“控製了兩個,有一個傷的有點重,送去醫院搶救了,我們的人在那看著,剩下那個在客廳綁著。”
埃爾曼嗯了一聲,提醒到“一定要24小時看好,彆被滅口了。”
剛剛一直沉默寡言的肯出聲提議“救回來之後把人交給我吧,還有客廳那個。”
漢斯和埃爾曼看向自己的好朋友,知道他在刑訊方麵有一手,就點頭同意了。
想趁西福斯在前線的時候對他的家人下手,簡直卑劣至極,既然對方如此狠毒,他們也不必留手了,必須要把那群家夥置於死地!
好悶,快要喘不過氣了……
許微微模糊間感覺自己陷入了黑甜的夢境,意識不斷下沉,仿佛要墮入無儘的深淵。
刹那間的天光大亮像一隻巨手,將她從沼澤中撈出來,周圍嘈雜的聲音不斷刺激她的耳膜。
奮力掙開眼睛,看到刺目的手術燈,許微微眨了眨眼,記憶逐漸回籠。
許微微今年24歲,中醫係研二學生,她記得她正陪導師在國外出差,參加一場學術交流會議,會議散場後心中煩悶,沒有跟導師和師哥師姐一起回酒店,而是到酒店附近的河邊散心。
沒想到過馬路時被一輛貨車撞到,出了車禍。
過去之前她確認了是綠燈,但路口前麵有一個拐彎處,植被茂密隔絕視線,司機看不到有人。可能知道這個地方不會拍照,加上大中午的街上沒什麼人,於是就習慣性闖了紅燈。
等拐過彎看到許微微時,刹車已經來不及了。
失去意識的最後幾秒,許微微看著頭頂灼目的太陽,心想自己大概是活不了了,她自己就是學醫的,當下就做出了判斷。
可惜啊,老大剛發了獎金下來,還沒來得及花呢,少了我這個得力助手,那老頭兒不得哭死……
想到自家導師,許微微想笑,咧開嘴卻咳出了一口夾雜著碎肉的血,然後就放縱自己失去了意識。
本以為必死無疑了,沒想到還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
不應該啊,她內臟都已經被撞的稀巴爛了,不會勉強活下來卻落個半身不遂,後半生插管度日吧?!
許微微急切地想找人問問自己的情況,可是卻看到了眼前高鼻梁大眼睛的洋人。
沒記錯的話她去的是島國吧,這幾個外國人是怎麼回事啊?還有這周圍的環境看著也不像醫院啊,她不會被賣到地下黑市割腰子吧?!她那稀巴爛的腰子還有人要???
西福斯太太打的是局麻,並沒有喪失意識,這會兒聽不到女兒的動靜,心裡越來越害怕。
“醫生,寶寶怎麼沒有聲音?”
聽到熟悉的中文,許微微精神一振,隨即就見那穿著白大褂的洋醫生衝她下手,拎起一雙小腳丫開始拍。
等等,這個尺寸,這醬紫色的小肉腳丫是她的???
我現在是、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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