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性的一天過去,西福斯一家三人與菲恩分開,各自回家。
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後,許微微莫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麼事情,但又想不起來。
剛到家,腳踏到地上她才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糟了!我就說忘了點兒啥!”
“怎麼了?有東西落在外婆家了嗎?”
“不是外婆家,是菲恩家!貝塔啊!我們把貝塔忘了!”
兩人同樣想了起來,既無奈又好笑。“平時不經常帶它到彆人家去,完全沒想起來。”
“我們走的時候它怎麼不叫呢?這笨狗……”
凱恩邊說邊給菲恩打了個電話:“喂、對,你已經知道了啊……不用,先讓它在你那待著吧……好,麻煩你了。”
掛斷電話,凱恩告訴母親和妹妹:“菲恩會幫我們照看,他說貝塔精神還可以,就是要帶它上車的時候很抗拒,恐怕得我們親自去接。”
“明天我會過去一趟。”
“貝塔真的沒關係嗎?它從來沒有離開我們單獨在外麵待過,會不會應激啊?”許微微擔心的問。
凱恩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放心,格魯遜犬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就算應激,你擔心也不應該是它,而是和它待在一塊兒的人類。”
“菲恩不會虐待動物,如果貝塔狀態糟糕,他會直接叫我們回去。”
“走吧,在外麵跑了一天了,我都累了。還有,你不想看看你的寶貝‘一百萬’嗎?”
“哦對!”提起草藥,許微微立馬把貝塔拋到腦後了,興衝衝的去找管家問今天拉回來的東西放哪了。
另一邊,被留在伍法德家的貝塔確實沒有被虐待,相反,它過的非常滋潤。
雖然剛開始因為見不到主人而在彆墅裡亂跑,嚎叫,但菲恩很快就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他把臥室裡許微微穿過的那件t恤拿起來換上,又拆了一包阿爾法的零食。就這樣雙管齊下,貝塔總算被哄住了。
而且它好像發現了什麼神奇的開關,隻要它一叫,那個身上帶著主人氣味的男人就會給它塞肉乾。於是叫著叫著,意味就變了。
聲音由淒厲變得敷衍,眼睛還賊兮兮的觀察著菲恩的反應。
菲恩怎麼會看不出它是真的焦慮還是裝的,當下就要把零食收起來,可屋內馬上又開始魔音貫耳。
菲恩都氣笑了,轉過身捧住貝塔的狗頭,稍微有些粗獷的揉了揉,教訓道:“你主人知道你是條賴皮狗嗎?嗯?”
“還是她不給你飯吃?”
貝塔不耐煩的甩甩脖子,把菲恩的手甩掉,試圖把頭鑽進零食袋子裡。
阿爾法在旁邊急得表演了段“舞獅”:它的零食啊!那是它的!它半個月的量!這就都讓彆的狗給吃了???
菲恩拍了拍的腦袋:“阿爾法,你是哥哥,彆這麼小氣。”
阿爾法氣的原地轉圈圈,衝貝塔凶巴巴的吠叫了幾聲。貝塔得了好處,大概也知道吃人嘴軟,不僅不跟它生氣,反而還湊上去、討好的舔了舔它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