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那個在羅家打敗楊師父的家夥。”冷烈麵色漲紅:“他,他把尿尿到我身上的。”
眾人聞言紛紛打量起了冷烈。
可是,明明濕了兩塊地方,高低完全不一樣。
“胡鬨,難道對方專門對著你滋的嗎?”冷戰感覺冷烈在胡說八道。
哪裡有尿尿的高度跟劑量完全不一樣的。
“我沒有,他們兩個人,另一個尿在我肩膀上的,是,是說隻是看了楊師父施展楊家槍法就學會的那個家夥。”冷烈趕緊解釋。
眾人聞言,頓時恍然。
身為男人,對這種事都是門清。
小時候誰沒玩過呢?
看那樣子,倆人一個腎虛,一個腎強啊。
楊成龍卻麵色一變,顯然還有些心有餘悸。
冷戰冷哼一聲。
對於冷烈在羅家被欺負的事,冷戰自然聽說過。
但是,對於劉浪看兩眼,就能夠自己演化出更為精妙的槍法這一說,冷戰感覺純粹是無稽之談。
“我知道了,小烈,你現在去把他們叫來,我親自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有這麼大膽子,對我們武協的人動手。”冷戰根本沒將劉浪跟青龍放在心上,揮了揮手道。
“把他們叫來?”冷烈原本想著讓冷戰帶人直接給自己找回場子。
“怎麼了,兩個宵小之輩,難不成還想讓我們親自過去?”冷戰道:“小烈,你儘管去叫,如果他們不識好歹,為父跟你的諸位叔叔,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冷烈聞言忙答應一聲,轉身又跑了出去。
待冷烈一走,冷戰則望向楊成龍:“楊老弟,你不是說你是你們楊家槍法當今世上唯一傳人嗎?”
楊成龍擠出一絲微笑:“冷副會長,我父親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可是……”
“嗬嗬,無妨。”冷戰揮了揮手打斷了楊成龍的話:“你既然加入了我們武協,對方無論是不是楊家槍法傳人,都無所謂。至於你們說的看兩眼就能夠演化出更精妙的槍法這種事,恐怕不過是嚇唬你的。普天之下,怎麼可能有這等厲害逆天的人物?”
楊成龍本來有些心灰意冷,感覺自己練了幾十年,卻比不過彆人幾分鐘,此時聽到冷戰的話,卻是頓時眼露希冀:“冷副會長,你的意思是,我們被他們耍了?”
“肯定是這樣的。”冷戰點點頭,“羅家不想答應羅紅葉跟我兒子的婚事也就罷了,恐怕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故意針對我呢。哼,如果所料不錯,你說的那個打敗你的家夥,怕是得到了楊家槍法真傳,先是示弱,後來才故意打敗你,就是為了摧毀你的信心呢。”
“冷副會長,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楊成龍咬牙切齒道:“幸虧冷副會長提醒,否則我真被他們忽悠了。”
“這點兒小事,不足掛齒。”冷戰擺了擺手:“一會兒等他們過來,我一定替你報仇,讓他們跪在你麵前,向你請罪。”
“多謝冷副會長。”楊成龍頓時感激不已。
冷戰也不再吭聲,輕輕抿了一口茶,環顧一圈,看了看其餘兩人。
這次,冷戰把楊成龍幾人都叫來,自然也有他的打算。
沈龍虎之死,在整個省府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本對於武協,就算是沈龍虎死了,對他們影響不大。
但冷戰卻是盤古組織的人,直接受沈龍虎製約。
冷戰之所以能夠成為武協的副會長,更是因為沈龍虎在暗中推波助瀾。
所以,冷戰有今天,跟盤古組織關係匪淺。
也正是這個原因,平常冷戰沒少替沈龍虎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可是,沈龍虎的死讓冷戰心生畏懼。
他不知道沈龍虎的死是否跟盤古組織有關係,如果真是因為盤古組織的原因,他擔心有人會針對自己。
所以,把自己手下武協幾個親信叫來,就是想讓他們幫助自己調查沈龍虎之死的真相。
萬一真有什麼幕後之人,也好早做定奪。
最關鍵的是,沈龍虎死後,跟在沈龍虎身邊的陳近北也失蹤了。
上頭竟然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自己這邊,告訴自己,儘快找到陳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