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那群人中,為首之人正是晴芳。
她的身後,全是身穿鎧甲的城主府兵卒。
在青鸞城的地界上,城主府代表著絕對的權威。
而這些城主府的兵卒,也都有著超凡境的修為。
雖然他們單打獨鬥或許一般,但聯手起來,一般對付龍象境跟化神境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元神境,那就另說了。
不過,就算張玄武是元神境,也不敢貿然對城主府的人動手。
“原來是晴姑姑,晴姑姑,不知您突然來這裡,有何貴乾?”張玄武衝著晴芳一拱手,客氣道。
晴芳掃了現場一眼,見現場一片狼藉,死傷無數。
一名穿著玄武武館衣服的人也被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晴芳眉頭一皺:“我聽說趙家這裡出了事,所以特意帶人來看看,張館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啊啊啊,晴姑姑,你可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美婦大聲哭喊了起來,指著劉浪怨毒道:“這個小子不但殺了我們家老爺,還在這裡打殺我們趙家的人,甚至逼著我們舔石像。我們趙家可有一位姐姐在拓跋帝的身邊,這是完全不把拓跋帝放在眼裡啊。”
這一開口,就提升到了拓跋無極的層次。
晴芳卻是皺了皺眉頭,望向劉浪:“銀衣大人,就算您有銀衣的身份護佑,可三番五次這樣挑事,恐怕就算是潘金衣也護不住您吧?”
劉浪指了指那尊石像道:“我隻是看不下去而已。我剛剛才得知這尊石像是之前公孫家的主母的石像。雖然公孫家跟著寧家一起落敗了,但畢竟人死為大。他們趙家不但擺了這個石像,還任由彆人蹂躪唾棄,表麵上看起來是對拓跋帝忠心,可實際上,是在損害拓跋帝的名聲。”
“你,你放屁,這跟拓跋帝的名聲有什麼關係?”趙金銀一聽急了。
他們當初立下這個石雕,就是為了迎合拓跋帝,怎麼到眼前這個小子的嘴裡,就成了損害拓跋帝的名聲了?
劉浪知道,自己如果表現得太明顯,很容易被他們發現端倪,所以必須站在大意的高度上,將事情辦完美了。
所以,劉浪早就想好了說辭:“哼!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在整個昆侖墟,所有人都知道拓跋帝是仁義之君,是道德的楷模。他當年雖然跟寧家有恩怨,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既然過去了,那便成為了曆史。可你呢?竟然在這裡立下公孫主母的雕像,這是讓人感覺拓跋帝小肚雞腸,依舊不肯放過公孫家嗎?”
一句小肚雞腸,頓時讓趙家人嚇得肝膽俱裂。
靠!
這個小子的意思,似乎並不是沒有道理啊。
如果真傳到拓跋帝的耳朵裡,人家會不會真這麼想?
“你,你信口雌黃,我,我們趙家根本沒有那個意思,更沒有說拓跋帝小肚雞腸的意思!”趙金銀爭辯。
美婦更是焦急道:“對對對,我們根本沒有詆毀拓跋帝的意思,立這個雕像,隻是想要告訴所有人,跟拓跋帝為敵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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