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道符文開始慢慢出現。
女死士的動作也頓住,一臉不能置信。
“你,你是少主?”
女死士終於開口了,聲音雖然極為虛弱,可聲音卻有點兒好聽,宛如銀鈴。
看女死士的年紀,其實也不過二十多歲。
這種人從小就被公孫雲娘培養,最大的要求就是忠誠。
所以,在看到劉浪胸口的符文時,第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主母留下的藕斷絲連符。
“我是。”劉浪見對方認出了符文,也基本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這個符文的存在是公孫嬰奴告訴我的,你知道她吧?”
“阿奴妹妹?”女死士看起來有些激動:“阿奴妹妹還活著?太好了!少主,簡直太好了,如果主母知道,肯定會很開心的。”
劉浪扶起女死士:“你不要激動,我現在隻想知道,我母親是不是真的在九嶺山?”
“嗯,他就藏在墓葬裡麵,主母說要用生命守好帝印,不能讓拓跋老賊得逞。”女死士眼眶發紅:“這些年,主母吃住都跟我們一起,住在陰暗的墓葬裡太辛苦了。而且,我看得出來,她天天都在思念著您,少主,您回來了,太好了,主母說有一天您真的會回來,剛開始我還不相信,但現在我相信了,少主,太好了,今天我就算是死了,也死而無憾了。”
說著說著,女死士的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而下。
再也抑製不住。
劉浪心中唏噓。
沒想到,二十多年,老媽一直住在墓葬之內。
心中,莫名有些不好受。
“那墓葬在哪裡?”劉浪又問。
女死士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墓葬就在第九嶺跟第十嶺的交界處,但現在,拓跋洪已經快找到那個墓葬了。主母知道這幾日拓跋洪肯定會找到,所以就早早將我們遣散出來,讓我們打探外麵的消息,好早做準備。”
“那她為什麼不離開?”劉浪有些著急:“難道,她要等著拓跋洪的人殺進去,將他抓住嗎?”
女死士歎息一聲:“因為帝君就葬在那裡,主母不想讓帝君獨孤,而且,我看主母的樣子,似乎想永伴在帝君身邊。”
“糊塗!”劉浪明白,二十多年,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想要死也情有可原。
但是,她可是自己的老媽,是公孫主母啊。
不用想,她肯定是想跟拓跋洪同歸於儘。
“少主,主母在墓葬裡準備了很多,她知道,想要殺掉拓跋無極根本不可能,但如果能夠將拓跋洪永遠留在墓葬裡,也算是對帝君的一種交代。”女死士幽幽道:“我們也勸過主母,可她的心意已決,沒有人能夠改變。少主,現在你回來了,主母知道肯定會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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