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狼狽無比。
“該死,這個陣法啟動之後,竟然開啟了自我防禦的力量,老夫不信,還衝不進去!”滄帝天眼見自己勝利在望,整個翼族都將成為自己修行路上的墊腳石,怎麼可能會甘心把這一切拱手送去?
他伸開獨臂,不斷拍打著剩餘的翅膀,整個人的氣勢也跟著慢慢膨脹了起來。
甚至於,雙眼不自覺變得一片通紅,看起來仿佛一個噬血的怪物一般。
“小子,你給我出來!”
滄帝天將手一揮。
滔天的血煞之氣化成了一個巨大的骷髏頭。
幾乎一瞬間,方圓數裡的範圍,仿佛都彌漫起了血紅色。
“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些活著的翼族麵色大變。
他們竟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夏天羽倒是見多識廣,但此時也一臉的震驚。
“難道,這,這就是血煞神功的真正威力?”
對於這種血煞神功,夏天羽自然也聽說過。
他知道,這種血煞神功似乎來自很久遠的一個老魔頭,這門功法不但修煉速度快,而且修煉到最後,還會變得愈發暴虐。
但這門功法需要以活人為媒介,吸納彆人的氣血來修煉。
所以,這門功法一直被當成了魔功。
後來,那個老魔頭在無數正派中人圍攻之下被斬殺,血煞魔功也從此消失。
隻不過,又過了多少年,有人又通過血煞魔功推演出了一種吸血大法。
這種吸血大法同樣是以彆人的氣血為引來修煉的,不過比血煞魔功威力要弱上很多。
最後一個施展吸血大法的人,好像是一個叫血屠的家夥。
好在,那個血屠出現沒多久也消失了。
夏天羽倒是不知道,血屠已經死在了拓跋無極的手裡,而拓跋無極也修煉了吸血大法,但已經死在了劉浪手裡。
看著漫天的紅色血氣,夏天羽也明白,如果一開始這個滄帝天就施展出血煞魔功的話,他們這些人,恐怕根本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
不過,滄帝天被陣釘困住了那麼多年,恐怕也無法施展血煞魔功,現在能夠施展這種魔功,應該也是因為對方吸納了不少人的氣血的原因。
“千萬不要突破那道屏障啊!”夏天羽心裡祈禱了起來。
他們現在根本沒敢靠近。
同時,內心又糾結到了極點。
一旦滄帝天衝破了祭血大陣的保護,劉浪恐怕就難逃一死。
到時候,滄帝天肯定會趁機吸納祭血大陣的力量,他們也都成為祭血大陣的一部分。
如果滄帝天沒有衝破祭血大陣,一旦劉浪能夠煉化那些翼族的力量,或許還能跟滄帝天有一戰之力。
可退一萬步說,這祭血大陣會讓人心智癲狂,到時候,隻要大開殺戒,翼族也難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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