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帝嬌羞的模樣,窮奇護法輕輕搖了搖頭,識趣走到一邊。
白帝低著頭,不敢看劉浪的眼睛,心臟更是砰砰直跳。
她感覺劉浪肯定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雖然她比劉浪大上十幾歲,可如果劉浪真有那種要求的話,反正話已出口,白帝也決定答應。
“白帝,你臉怎麼紅了?”
劉浪故意嬉笑問道。
白帝頓時有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嬌嗔道:“要不要提一個要求了,如果不提的話,那我可走了啊。”
“彆呀。”劉浪哪裡肯錯過這個機會,一把拉住白帝的手。
白帝跟觸電般直接站住,整個人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劉浪慢悠悠道:“那你可要說話算話,無論我提什麼要求,你都不能推辭?”
白帝背對著劉浪,根本不敢回頭,僵硬點頭:“好。”
“那你告訴我你的身世,以及你們魚家的來龍去脈吧。”劉浪鬆開手,淡淡開口。
“啥?”白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突然間轉頭,盯著劉浪,仿佛第一次認識劉浪一樣:“你提的要求,就是這個?”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提啥要求?”劉浪故意反問道。
“我……”白帝的臉愈發紅了,幾乎跟熟透的蘋果一般。
太丟人了。
她都做好了把自己奉獻給劉浪的準備了,結果,這個家夥竟然隻是對自己魚家的事感興趣。
好哇!
臭小子,你剛才肯定是故意的。
“我,我沒以為怎麼樣。”白帝雖然恨得牙癢癢,但肯定不會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否則的話,絕對會被劉浪嘲笑自己思想齷齪,趕緊轉移話題道:“你確定想知道我們魚家的事?我可把醜話說到前頭,你雖然如今修為不弱,可一旦知道了我們魚家的事,難免會被牽連。到時候,想要脫身,恐怕都難了。”
“現在你感覺我還有機會脫身嗎?”劉浪望向躲得遠遠的窮奇護法,不緊不慢道:“那個老東西,是不是你們魚家的人?”
“什麼?”白帝震驚盯著劉浪:“你,你怎麼知道的?”
窮奇護法一直掩飾得很好,怎麼可能會暴露?
劉浪搖搖頭,笑道:“拜托,我又不是瞎子。你彆忘了,你現在是女兒身,而在祭血閣那裡,你一直是男人,可在麵對那些鬼族的時候,窮奇護法一眼就認出了你,甚至沒有半點兒異常的表現,這足以說明他原本就知道你的身份。”
“但是,如果在祭血閣你是女人的身份泄露的話,那些殺手恐怕根本不會對你言聽計從,甚至還會生出彆的心思,所以,思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在成為祭血閣閣主之前,就跟窮奇護法相識了。”
“再往前推算,那時你們魚家遭逢大難,你根本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知道你女兒身的人,絕對是你最信任的人。照此推測,這個窮奇護法,應該就是你們魚家人,對你們魚家非常忠誠。”
“哦,如果再仔細推算的話,這個窮奇護法,應該就是鬼靈吧?”
“噝……”白帝張著嘴,整個人都麻了。
全對!
這個劉浪,簡直太可怕了。
不但觀察入微,思維更是縝密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你,你竟然連他是鬼靈都知道?”白帝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劉浪笑笑:“沒辦法,鬼將那邊正好提了一句,想來想去,正好跟窮奇護法對上了。”
“你果然厲害!”白帝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承認劉浪的恐怖,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好,既然答應了你,那我也沒必要瞞你了,但是,我還是有言在先,你可以選擇聽,也可以選擇幫我。如果你聽完我們魚家的事,不想幫我,我也不怪你。”
劉浪沒有多說,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白帝跟劉浪就在院子裡坐下,這才緩聲說道:“其實,我們魚家原本是大玄帝國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因為我們魚家世代修煉道法之術,又居住在一座叫青牛山的地方。”
“那個青牛山是一座天然屏障,高聳入雲,連綿數百裡,正好將鬼族的地界跟大玄地界隔絕開來。”
“所以,我們魚家便被大玄帝國派遣鎮守青牛山,抵禦鬼族的侵擾。”
“如今算起來,我們魚家鎮守青牛山恐怕也有千年之久了,一直以來,鬼族忌憚我們魚家的術法,倒也很難跨過青牛山。”
“但就在將近十多年前,那些鬼族突然間出現在了青牛山,我們魚家設置了所有禁製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那一夜,對我們魚家來說,太過慘烈……”
說到這裡,白帝眼神中閃過一抹掙紮之色,似乎極不願意回憶當時的情況。
劉浪聽到這裡,卻皺了皺眉頭。
“你說你們魚家原來設置了禁製,類似淩霄山的那種聚靈陣?”劉浪問道。
白帝點頭:“對,但我們設置的禁製比聚靈陣還要強大,淩霄山的聚靈陣或許能阻擋鬼將的進入,可一旦鬼帥級彆的鬼族出現,那聚靈陣就會徹底失去作用。我們設置的禁製不但可以阻擋鬼王,甚至就連鬼帝都能阻擋一時半刻,甚至普通的鬼兵如果觸及的話,絕對是九死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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