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鄉的身子被切開了多條細口,用肉眼難以發現,倘若伸手去掰動,便能見出血痕。
望鄉盯著卯白的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絲幽怨,這就是她所說的“首先要強身健體”?這完全就是單方麵的虐待,卯白在望鄉身上使出了渾身解數,總能變換不同的花樣來懲治望鄉的身體。從最表麵的皮膚開始,她至少在他皮膚上劃出了百十道傷痕。
卯白哼了一聲,說道:“你的身子,比女人還嬌嫩,輕輕一碰就開了皮肉,要是放上一把刀,你的胳膊輕而易舉就斷了,還談什麼與人決鬥。”
望鄉心中一瞬想到“她的身體也經受不住長刀的刺入,有何資格說他”。卯白自然感知到他心中所想,開口道:“帝修羅下四騎士,在那一神話中,被後人稱為人類中最強的四個男人。(帝修羅被稱為神),你若是想學習四騎士槍法,就必須練就一身刀槍不入,遊刃有餘的軀體,以便令自己能應對四種槍法的不同的風格,這之後你還要學習陣法和符文之法,最後才可學習槍法,不要這麼煩躁,會讓你的想法變多,你被我得知的秘密就越多,我就會愈發失去對你的興趣。”
望鄉心裡有懷疑,卯白讀到了他的想法,一改方才平淡語氣,轉而神秘莫測又冷血漠視道:“是啊,我對你的興趣的確不足以讓我做這麼多,我幫你隻是為了利用你做件事情,一件我不能做的事情,彆瞎猜,你猜不到。”說罷,手中多了一條“氣流”鞭子,心裡一狠,甩到了望鄉身上。
雖皮開肉綻,望鄉仍舊咬緊牙關,眼睛裡多了血絲,這一記鞭子,下手好狠,卯白心裡有恨,且恨得不清,還有“點點”不能殺的人嗎?
“繼續”卯白這狠毒的女人,抽了望鄉一夜,第二天令其吸噬草木生機恢複身體,那並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恢複,“內傷”還是有的。望鄉的皮膚也一直沒有“長進”,依舊很脆弱,久了,他挨不過去了,開始嘗試自救,起先將能量平鋪在皮膚表皮之下,結果加速了體力的流失,轉而加快生機的吸噬,又提高能量轉化的效率,都治標不治本,成效很低。
兩日後,麵對不成材的望鄉,卯白麵上一暗,說道:“不準再用能力,你的血肉因為這種不勞而獲的能力,變得腐朽不堪,如蛀蟲一般隻等著被救,以後你的傷口要它自然愈合,長不起來就一直流血吧。”這狠女人說到做到,望鄉也橫下心,收回了自己的能力。
接下來的第一條傷口,持續淌血將近一個時辰,還是借助卯白的藥粉,才凝固了傷口,看來望鄉的身體基本機理真的差到了極致,連普通的輕微傷口止血都無法自主完成。
收拾一番後,卯白接著動起手來。他們選擇的修煉之地很偏遠,無人打擾下,二人晝夜不停地進行修煉,望鄉原來天生一副好身體,快速的適應了沒有生機補償的狀態,轉而通過吸收體內能量,快速結疤修複,望鄉隻將吸噬來的生機轉化為能量,讓自己勞累感降低,身體活力大幅度增加,兩天後,雖然全身儘是傷疤,模樣甚是嚇人,卻也脫胎換骨,血皮強勁了近十倍。
卯白說道:“你吸收的四騎士槍術中,有四位騎士鍛煉體魄的不同法子,他們存在於上古時代,法子也粗糙簡單的多,因此你越用這樣野蠻的方式煉體,便越能得到術的幫助,進步的就越快。”
卯白的虐待花樣也愈發的狠,她令望鄉坐於一瀑布之下,在瀑布中灑下雷流刃(卯白曾推薦給望鄉的第二種術,她自己也運用的很嫻熟),好比一麵流動著的千刀絞肉機,無差彆的劃開望鄉的身體,待到他血肉模糊,望鄉吸噬大量生機為己用,重新生出血皮,連傷疤也消失不見,之後,便是無限次數的重複,借助體內術的作用,他漸漸將身體的強度提升,劃滿傷疤再剝皮,剝完皮再重生血肉,卯白休息之時,望鄉便自殘,從不停歇。
如此又過了四日。(望鄉的故事線跨度太大,已經被迫必須要與其他故事線接軌)
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望鄉身前,望鄉停下修煉,傷痕累累地望著眼前這悵然若失的男人,許久後,卯白替他說出了心裡話,道:“你,為什麼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