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後,婉敏又說道:“夫君,我們什麼時候去那個地方轉轉?”
“什麼地方?”
“就是那個我們一直沒有去過的地方啊,雲霄宗。”原來,湖州沒有宗門,卻還有一個小派,占據著一個小小的山頭,它叫做雲霄宗,木子雲的帝王之手從來沒有觸及到那裡。
木子雲久久不說話,他想起了那一隻藏在紅袖子中的手
時間過得真快啊,又仿佛如旋風一般輪回著回到開始,或者彆處,婉敏三十歲依舊像十五歲的年紀,其實她的身體的確處於十五歲的階段,但是已經不知道大過幾次肚皮,生過多少個孩子了。懶散慣了的木子雲,忽然勤奮起來,他造了一個大房子,裡麵有一個十幾公裡長的土炕,土炕上趴滿了撅著白花花屁股的女人,有些十多歲,有些十七八,有些二十五六,還有些三十好幾,她們有秩序的排滿了這十幾公裡長的土炕。
木子雲日夜不停,或者說是根本沒有了日夜的概念,他從頭開始播種,也從不看女人們的臉,而女人們的屁股也都一個模樣。當他從頭戰到中間的時候,排在第一個的女人已經生下了崽,是的,連生育都沒有時間的規矩,她們一個個大肚皮快,消的也快,孩子剛落地,就會走,邊走邊叫了聲爹,就走了出去,沒有門,隻有一片黑暗與光明的分界線,那邊是光明,可眨眼一看,那邊又是黑暗。
木子雲就像是個永不停歇的鐵人,他始終用一個動作埋頭奮戰,熱了天下起暴雨,打在他身上,打在白花花的看不到儘頭的大屁股上,冷了,四周開始噴出熔漿,八方全是火山,噴射出來的火山岩先遮住了天,後蓋住了大地。
他覺得煩了,那世間再沒有能發出聲音的東西,除了他自己,寂靜的世界裡,隻有他那震動槍杆的聲響。婉敏被他背在背上,婉敏緊緊地抓著木子雲,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像嵌入其中一樣。
木子雲停不下來,也說不上任何理由,就這麼奮戰,就這麼耕耘。
成千上萬的孩子走過了光明與黑暗的分界線,消失之前都叫了聲爹。
木子雲大汗淋漓,吼了一聲,所有撅著白屁股的女人齊刷刷瞬間轉過身來,她們雙手舉在頭頂,雙腿張開或同時又抬高。木子雲低頭一看,她們的臉都是潘曉雯的,他狠狠地“擊打”著身前的這個,再一看,所有的臉又都是馮靜的,他變得溫柔了些,再一看去,所有人變成了柳筱筱
許久之後,木子雲“靠”一個女人,那女人瞬間大了肚子,換下一個時,那女人噗的一聲生了娃子,娃子落地飛奔,嘴中叫了一聲爹。
木子雲披頭散發,頭發或許有幾百丈長,就飄在空中,後來著了火,像火焰風暴一樣綻放在天上。
一個接一個,一刻也不停,真累啊,真無趣啊。
“啊——啊——”木子雲歇斯底裡地怒吼,他胳膊變粗變成了十幾遍,一手捏爆了女人的胸脯,一拳砸扁了女人的身體,他像個魔鬼,換了下一個女人,下半身變成了石頭,就這樣撞了進去,鮮血濺射的到處都是,木子雲紅了眼睛,將身前的人又砸進了無底的深淵,那裡麵衝出來無數的蜘蛛形狀的怪物,一隻三頭火鷹在裡麵肆無忌憚的衝撞,木子雲開始砸東西,到處砸,什麼都砸所有事物都犯了錯,都在劈裡啪啦的爆炸,木子雲脖子變長,頭變成了個火龍頭,一口咬住個光屁股的女人,含著嘴裡仔細的咀嚼,吞下去的時候,剛好也享受了一番。又變成了個火猩猩,就在那長長的炕上奔跑,踩壞了數不清的白屁股,許多光線射過來,許多箭矢射過來,能聽到呼喊的聲音,那是各種奇形怪狀的英雄在朝著木子雲發起著進攻。
木子雲贏了,殺光了所有人,把女英雄扒光,噗的一聲讓她下了一連串的崽兒,撕碎了一切,大地開始爆炸,天開始裂縫,接著全部爆炸,全部撕裂。
許久之後,風靜了,聲音也小了,陽光溫暖地灑落下來,長長的土炕上長滿了鮮嫩的綠草,土炕坐落在一片長滿花瓣的群山上,有些炕麵埋在了土裡,有些則埋了一半,露出來個一塵不染的白花花的大屁股,屁股上開著幾朵美麗的長鳶花。
土炕的尾部,木子雲趴在個美麗的女人身上,溫柔的、輕輕地耕耘,背上背著的婉敏變成了乾癟的皮囊,脫落到了地上,而剩下的這一排六七個女人,都長著婉敏的麵容。
木子雲仔仔細細,認認真真一個個的播種,一個個的愛撫,女人大了肚子就變成了土,土上開花,是長鳶,最後,木子雲抱起了最後的那個女人,緊緊地將其攬在懷中。
時間沒什麼用了,這裡也沒了四季,等到手邊的花骨朵開了,木子雲眸子裡才有了光,他低頭看向了懷中的女人。
女人溫順愛憐的望著她,頭發裡長出了幾朵花草,胸脯挺著發著香氣,光滑柔軟的大屁股沉甸甸地坐在他的腿上。木子雲失了神,又回過神來,將頭靠在女人身上,說道:“敏敏,我們去雲霄宗吧,去最後一個沒去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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