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吳少唱首歌吧。你知道我是申城音樂學院的嘛,展現一下我的技能。”
吳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梁美女就這樣靠在他的肩膀上,唱起了一首老歌
讓我輕輕地告訴你
天上的星星在等待
分享你的寂寞你的歡樂
還有什麼不能說
讓我慢慢地靠近你
伸出雙手你還有我
給你我的幻想我的祝福
生命陽光最溫暖
不要問我太陽有多高
我會告訴你我有多真
不要問我星星有幾顆
我會告訴你很多
不要問我太陽有多高
我會告訴你我有多真
不要問我星星有幾顆
我會告訴你很多很多
一首歌唱完,吳澤的耳朵像懷孕了一樣,真是太好聽了。
吳澤情不自禁的抱著梁詩文說道:“不用擔心,事情總會解決的的,我不是已經幫你聯係過了嗎?到時候你需要給他們講清楚就行了。”
“這樣我的爸爸就會被放了嗎?”
其實其實吳澤也不知道這裡邊怎麼操作,他隻是覺得把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乾,才會得到最好的結果。既然現在小美女問了,他想了想回答道:
“這個問題,不管是我還是律師,說的都不算,這要看伯父犯的這個罪到底會被定性為什麼了?”
“有什麼區彆嗎?”
“當然有了,如果是正當防衛的話,就會被當庭釋放,我如果是防衛過當的話,到時候咱們積極的賠償也會得到諒解,但如果被定義為故意殺人的話,那就麻煩了。”
“吳少!您要相信我說的話,我爸爸肯定不是故意殺人,到那些流氓都要燒了,我爸爸的房子,還不允許我爸爸還手嗎?”
“是啊,所以說我才派律師過去,一定要原原本本的把這個事件給還原,如果真是咱們的過錯,咱們就積極去麵對,如果咱們不是過錯方,就一定要爭取咱們應有享有的權利,誰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把人定義為殺人犯。”
聽完吳澤擲地有聲的說要這一切,梁詩文直到這個時候,心裡才覺得自己的父親真真正正的會得到幫助,不像那些徒有其表的那些人,隻是想著如何占她便宜。
內心激動不已的梁詩文輕聲的對吳澤說道:“吳少,天氣這麼熱,我出了很多汗,我先去洗澡了。”
吳澤非常紳士的幫梁詩文指了一下浴室的方向,然後說了句請便。
直到一個小時後才徹底收拾完畢的梁詩文,穿著一身睡袍走了出來,發現吳澤正一個人斜靠在沙發上,不知道乾著什麼。
“吳少,我洗完了!”
吳澤頭也沒回的回答道:“嗯!洗完了是吧!行,那我也去洗個澡,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渾身都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