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報個情況,咱們辦公廳有一位同誌,在開車的路上突然被陌生人給襲擊了,此時正在雙燕區公安局做筆錄,這裡麵肯定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情況,你去解一下了。然後把人送醫院救治。”
“是。保證完成任務。”
而此時公安局的吳澤頭部還在不停的流血,就拿著一塊白毛巾裹在了自己頭上。
花了5000多買的上衣,已經沁滿了鮮血,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一樣。
他的筆錄早就做完了,隻是由於身份比較特殊,工作人員趕緊彙報給了領導,問題就出在這上麵,領導給的回話居然是,暫時不允許報警人離開。
沒有局長的允許,局裡的警察也不敢帶吳澤去醫院看病,就這樣把吳澤往一個空房間一放,也沒有人理睬他。手機也沒收了
雙燕區公安局門口。
“吱……吱……”
一聲急刹車的聲音響起。隻見一位身著常服的軍官帶著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大步朝公安局裡麵走去。
來到門口的群眾接待處後。一個年輕一點的軍人拿出自己的證件遞給了值班民警。
“你好。我們是天城警備區的,剛才是不是有一位自稱我們的人來這裡報案,說被襲擊了?我們參謀長親自過來了,看一下怎麼回事?你們領導呢?”
值班民警立刻站起來敬禮。
“您好,我不太清楚領導的動向,您如果有需要的話,我現在可以給您打電話聯係一下。”
正說著的時候,一位身穿白襯衫的領導,從裡麵辦公室走了出來,來到了王參謀長麵前:“這位同誌,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好。我是天城警備區參謀長王治,我接到通知,說你們這裡有一位疑似我們的同誌過來報案,聲稱在行車路上被襲擊,我來核實一下情況。”
“是嗎?有這麼一回事,我今天剛回來,不是特彆了解,我帶你上去問問吧,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雙燕區公安局政委李正。”
“麻煩你了,李政委。”
隨即李正就領著王治,還有其他兩位同誌一起來到了樓上的辦案區,找到了值班隊長問了一句。
“報告政委,剛才確實有一名叫做吳澤的男子過來報案,由於報案人身份特殊,我們在報告局長後,局長給出的指示是,不允許報案人離開,監視其行動。所以我們隻能把他關在了一間屋子裡,並且沒收了他的手機。”
“簡直是胡鬨!辦案流程還要不要?身份特殊,為什麼不按照流程彙報市局請求相關部門給予核實幫助?即使懷疑對方身份也也應該給予最基本的保障。往屋子裡一圈,算怎麼回事?在警備區的人過來了,趕緊把門打開,讓他們核實一下這個人到底什麼身份。”
這個值班隊長非常為難的看著政委,並沒有要開門的意思。李正看對方沒有動作,立刻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怎麼?我這個政委在局裡說話不好使了嗎?趕緊給我把門打開!”
“是!政委!”
隨後值班隊長將李正和王治帶到了關押吳澤的房間,並且打開了房門,此時的吳澤早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倒在了那裡,而且他的頭部還在不停的流血,隻是沒有人注意到的是,這些血化成了一絲絲霧氣,全都被擦胸口的鏤空吊墜吸了進去。
王治立刻帶著手下的人來到了吳澤旁邊,先是示意手下,對著現在這種狀態的吳澤,拍了好多張照片。用紙巾把吳澤的臉擦乾淨,再次拿出手機對比了一下,確認了確實就是同一個人後。立刻給陸軍大學附屬醫院打去了電話,命令他們做好全麵準備救治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