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澤三天後接到考試通知時,他整個人還處於一個懵逼的狀態,拿著手裡的準考證,陰沉著臉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李子塘。
“李子?這怎麼回事?”
李子塘也是一臉無奈,當他父親趙立春親自把這張準考證交到他手裡的時候,他就知道將要麵對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狂風暴雨。
“那……那個澤哥上麵不是寫著呢嗎?”
吳澤又仔細的拿起了準考證看了看,上麵的名字是自己的,身份證號和出生日期也都對,隻是他一個學經濟類的碩士研究生,怎麼會報考公安部的職位呢?
“誰給我報的名?”
“這彆人可代替不了,肯定是您自己報的。”
“嗬嗬,我在家休息了三天,電腦都沒打開過,怎麼可能會報名呢?再說了,這玩意兒現在報名也晚了吧?一周以後就考試了。”
李子塘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就是一個傳話的,誰讓他在小字輩中跟吳澤走的最近呢。
“澤哥,你也彆難為我了,準考證是我爸給我的,現在也送到你手裡了。彆忘了一周後去考點考試。”
說話的同時,還從公文包裡拿出來一個牛皮紙文件袋,放在了茶幾上,並且用力的在上麵拍了拍。
“這裡麵都是往年的國考資料,你好好好複習複習,我聽老頭的那口風,這次你是跑不掉了,必須得考過。”
“唉,我早就說過了,這輩子都不會進入到體製內,為什麼非得逼我做不想乾的事情呢?”
他作為兄弟,當然知道這位澤哥心裡是怎麼想的,有他舅舅和未來的老丈人做靠山,天下之大,去哪都沒有問題。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幫老人可能覺得他實在太跳脫了,到哪都能惹事,與其這樣,還不如看在眼皮子底下,省的他惹事生非。
不過,李子塘此時心中也有一點暗爽,澤哥這要是考了進去以後,再公共場合見到他就得向他敬禮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沒事先回去吧。至於去不去考試?我還需要再考慮一下。”
等到李子塘走後,吳澤再次拿起了準考證,就這麼一直緊緊的盯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鈴鈴鈴……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吳澤拿起來一看,嘴角向上扯了扯,這是得有多麼迫不及待呀,準考證剛送到,電話就追了過來,不過該接還是得接。
“喂,舅舅!”
“嗯,最近怎麼樣?自從你從三藩市回來,就一直沒有時間和你溝通一下。”
“挺好的!”
“你確定?”
“舅,您看這話問的,我在三藩市和鹿城發生的事,您不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