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炸藥。可是礦上管理那麼嚴格,我去哪裡給他找玩意去啊,所以直接拒絕了他,可是這個人還認死理,看我不答應幫他的忙,居然提出來可以先付錢,那我也不能乾這違法的事啊,斷然再次拒絕他,而且還讓他趕緊離開,結果這小子趁我不注意,一棍子就給我打暈了,然後我在醒來就是在醫院裡了。”
“那錢上的指紋怎麼解釋?”
“他怕我認為他給的錢是假錢,讓我親自拿點數了數。”
“為什麼當時不報警?”杜倫生旁邊的一個年輕同誌突然出口問道,隻是當他問完以後。不管是自己的領導,還是犯罪嫌疑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賀安格強忍住自己的笑意說道:“警察同誌,我都被打暈了,還怎麼報警啊。”
“好了,賀安格你不要以為,你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告訴你,我的同事早就已經到烏山礦業去了解情況了,如果你說的有半句假話,那就是罪加一等。”
警告完犯罪分子後,杜倫生讓人把他帶回了羈押室,然後來到辦公室等出去調查同事們的消息。
沒過一會,證物組的一位警官就敲門走了進來。
“杜所,有發現…”
“什麼發現?”
“在這多散落的錢幣中,我們發現了一小截銀行捆錢時所用的紙條,雖然已經被扯斷了大部分,但是一個幽字還是能看到的。”
“幽字,整個國內隻有幽州市的名字有一個幽字。”
“是的,沒錯,我已經在網上查過了。”
就在他思考著接下來要不要上報分局領導時,被派往烏山礦業調查賀安格的同誌,也打回來了電話。
“杜所,一切正常,雖然有些違規的地方,但都是他們企業自己能夠處理的,所有關於炸藥的賬目都能對上。”
“難道這個賀安格說的都是真的?”可是杜倫生作為工作多年的老警察,直覺非常的敏銳。他總覺的賀安格這個人沒說實話。
要是讓他知道賀安格丟了幾十個雷管的話,估計整個蒙省都的炸鍋。考慮了半晌,他還是決定帶人拿著錢幣上留下的線索,去幽州打聽一下,甚至求那邊的同事幫忙查查。
在跟領導彙報完以後,本著有線索就要查的工作態度,上級批準了杜倫生帶著所裡一位剛畢業的年輕警察,攜帶武器和介紹信坐上了開往幽州的火車。
能讓老同誌帶武器,也是考慮到兩人的安全問題,再加上杜倫生幾十年的從警經曆,要不然上級說啥也不會批準的。
可是正值新年到來,再加上節日安保聯合指揮部已經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對各大進出幽州市區的公路,鐵路,機場等場所進行了重點布控。
結果就是剛剛下車的杜倫生和他帶著的這位年輕同事,被幽州北站的民警給控製在了北站派出所。當吳澤帶人趕到這裡時,看到風塵仆仆的兩人,一時間也有些摸不清楚兩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