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噗通!”
船上的戰鬥,說激烈吧,也激烈。
但說輕鬆吧,也非常輕鬆。
主要是明教的人吧,雖然人數挺多,但真的,不太能打。
而梁山這邊,能打的頭領,真得好多。
能不斷看到有人被從遊船上扔下來,重新掉入水中!
“你們就是這次的領頭的?在明教是什麼地位啊?”
看著被眾兄弟圍起來的霍成富,伍應星和陳箍桶等人,林衝揮了一下手中的寶刀問道。
“伍舵主,情況很不妙啊,不是說任原不擅長水戰嗎?”
霍成富靠近伍應星,低聲說道。
“不清楚,這些人的武藝很高,應該是梁山的頭領,可怎麼會有這麼多武藝高強的頭領的?教主不是說,梁山的實力不如咱們嗎?”
伍應星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剛才的作戰,他腰間的飛刀甚至沒有什麼機會用,現在的話,沒準可以……
“你們是梁山最精銳的軍隊嗎?”
陳箍桶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然後問道。
“你們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那你們就來攻擊我們?”
林衝有些驚訝,明教的人,這麼莽的嗎?
“嗖!”
但回答林衝的,是飛刀破空的聲音,伍應星剛才就在等著機會。
“鐺!!”
但是,這飛刀還沒來得及飛出去多遠,就被一顆突然飛過來的石子打飛了!
“終於輪到我了。”
張清笑嘻嘻地從人群中出來,他也是這一次出來的馬軍頭領之一,隻不過他那點近戰能力吧……剛才就沒有怎麼表現。
但伍應星居然想要飛刀偷襲林衝,那張清了就來勁兒了。
“石子?”
伍應星看傻了,自己的飛刀在明教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怎麼居然被人用石子就打飛了?
“你們真的是明教的人?”
秦明等人覺得眼前的這些人是不是假冒,居然連梁山的情報都不知道?
張清的飛石,那可是名動江湖的啊!
可看眼前這些人,似乎不知道一樣。
“這就是梁山的戰力?”
陳箍桶感覺有些絕望了。
他原本還以為,這一次出來,表麵上是因為兩家分舵的戰果不夠,被教主懲罰,實際上應該是教主看中了他們兩家分舵的能力,想要重用他們。
結果沒想到,他想多了,方臘根本沒有第二層意思,就是單純懲罰他們兩家分舵啊!
“舵主!走,這裡我擋著!教主這是要拿我們當犧牲品!你不能死在這兒!”
陳箍桶猛地轉身,用力拍了一下霍成富的肩膀,本來霍成富就靠近船沿,這一拍力道很大,霍成富踉蹌後退幾步後,直接就從船上掉了下去!
霍成富水性是不錯的,陳箍桶這一下,就是給他爭取逃跑的機會。
“咦,這人很講義氣嘛。”
此刻整個遊船上,整個明教除了被綁起來的那些教眾,也就隻剩下陳箍桶和伍應星兩個人了。
所以不少梁山的頭領,已經把武器都收起來了。
當然,像張清這種的不算,他的武器就是飛石……
“伍舵主,今天咱們兩個應該都走不了了。”
陳箍桶看著霍成富落水之後,也放鬆了下來。
“我無所謂,反正早就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伍應星畢竟是純武人,早就想著在戰場上廝殺。
“但你,有武藝,有眼界,比霍成富強,你要是死在這兒,是明教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