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君沒接他的話,但卻知曉,這說的便是民心。
陸從袛搖頭笑笑:“當時敵國守將,好大喜功,貪圖美色喜好銀錢,當地百姓苦不堪言,寧可大戰當前投敵叛國,也不願再對著那等人俯首稱臣,而對與陸某,自也是如此,秦大人應當知曉,陸某即便被貶,流放楊州,日後總有一日會得天子重用,但至於陸某為何不願——”
他後麵的話沒說清楚,隻叫文盈把綠兒攙扶起來。
臨出門時,他路過慕庭長身旁。
“慕大人,這綠兒我便先帶下去了,既綠兒家中遭難,母親與妹妹失蹤之事,還請慕大人用心探查,早日將失蹤之人尋回。”
言罷,他帶著文盈轉身出了門去。
剩下屋中的秦慕兩人,二人一對視,各自心裡是什麼打算,便都明白了。
秦槐君也不是蠢笨的人,不可能是看不出慕庭長的那點小心思,隻是身為主將,如今正是起兵至極,絕不能窩中有內鬥。
他看著慕庭長,眼裡滿是失望:“你說你,招惹他做什麼!”
慕庭長上前一步:“屬下這儘數都是為了大人您,一個小小妾室能是他的軟肋,這話傳出去誰能信?他一個連謀反都敢的人,竟會被一個妾室拿捏住?大人,這不可信啊!”
他眼底儘數都是懷疑:“好,他既說喜歡那妾室,我便多給他上幾個,想辦法讓他心裡多幾個軟肋,最好在留下一兒半女,豈不是更安全?”
秦槐君越聽麵色越是鐵青。
他當即一拍桌子:“我跟你說什麼來著,你一個未成親之人,如何知曉什麼叫用情至深?好,你不信,你要使手段,為何不使的高明些,竟這般容易便被識破?”
慕庭長被反問的一瞬有些慌了神,但秦槐君冷笑一聲:“如今你尋來了個與那妾室相似之人,又趁著他醉酒如此,你可得手了?”
陸從袛會分辨出來那人不是文盈,這件事對秦槐君來說一點不稀奇,但對慕庭長來說,這便是陸從袛有意設下的圈套。
彆說那人本就有盈姨娘有兩三分的相似,即便是半點都不像,那吹熄了燭火,不都是一個樣?
秦槐君從他麵色便能看得出來他心中在想什麼,無奈伸手捏了捏眉心:“好了,天色不早,儘快回去休息罷,切記,莫要再生事端!”
慕庭長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是。
而已經離開的文盈,因扶著一個昏死過去的人,走的很是困難。
文盈咬了咬牙:“大公子,要不還是你來搬她罷,我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
陸從袛搖搖頭,似笑非笑看她:“男女授受不親,我可是要為你守潔的,如何能碰旁的女子?”
守潔兒子叫文盈的麵頰直接就紅陸,連大公子的視線都不敢對視。
而陸從袛這是笑著將視線移開,落在綠兒身上,眸色當即冷厲起來:“綠兒姑娘,如今已沒人在你身側,你可以醒了罷?可莫要累壞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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