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桓王庭。
已經三天了。
陸木坐在軟塌上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頭。
這三天他把能演的都演了,奈何烏桓王就是不放人走。
一大早的就叫他喝酒,一喝就是半天,有時候甚至是一天。
話裡話外無非就是在套陸木的話,想要知道鮮卑與漢朝究竟達成了怎樣的合作。
而陸木肯定是不能說啊,東扯西扯,從秦胡之爭扯到了胡匈之爭,從漢朝建立扯到了東胡滅亡,反正是能扯的都扯了,扯的對不對,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以前就一村醫,現在能有的眼界都是從自家君上那裡聽來的。
“君上啊,你們在不來我就沒東西跟他扯了啊。”
陸木一臉痛苦的躺在了軟塌上,嘴裡喃喃。
“哈哈哈,陸參事,走隨本王喝酒去,今日本王族中勇士獵了一頭熊罷,雖不如秋熊肥美,但也能吃的滿嘴流油,走走走,陸參事,彆在床上歇著啦。”
看來烏桓王是鐵了心了想知道鮮卑跟漢朝都說了什麼,現在連請人都自己來請。
推脫不掉,陸木隻能頭疼的從軟榻上起身,拱了拱手便隨著烏桓王離去。
另一邊。
一頂看守嚴防的氈房裡。
幾名遊哨正被吊在刑具上被鞭打著。
啪啪——
“說,你們此次去漢朝究竟是為了什麼?
彆看我們的王對漢朝官員客客氣氣的,但你們這些鮮卑賤狗死上幾個沒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