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淵微笑著朝旗木晴空打了個招呼,“旗木同學,我坐在這裡希望你不會介意。”
聞聲,旗木晴空明顯一愣;他沒想到宇智波淵會和他說話。
他看著宇智波淵的笑容,發現其中沒有一絲虛假。
宇智波淵的目光很清澈,沒有往日裡碰到的其他人那般目光中含有著厭惡和惡意。
旗木晴空輕聲開口道:“宇智波同學請坐,我不會介意的。”
話音落下,旗木晴空便扭頭把目光移開。
他神色冷淡,目光怔怔發呆,似乎不太想與人交流。
見狀,宇智波淵並不在意,雙臂抱胸安靜的坐著。
教室裡都是同學們的講話聲,使得四周一片嘈雜。
忽然,旗木晴空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旗木同學,你對最近關於宇智波的流言怎麼看?”
旗木晴空驚疑不定的轉頭掃視,最後目光落在了宇智波淵身上。
宇智波淵麵對他的視線,微微一笑頷首示意了一下。
在一陣沉默之後,旗木晴空說道:“宇智波同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宇智波淵露出嘲諷的笑容,傳音道:“這突然出現的流言讓我想起了六年前一夜之間突然出現的針對木葉白牙的流言。”
旗木晴空頓時麵色一驚,目光直直看著宇智波淵良久沒有說話。
一名年約二十多歲的青年忍者走進了教室;他是9班的帶班老師猿飛烈。
“這堂課我們來學習關於雨忍村的知識。”
“這個忍者護額的標誌就是雨忍的標誌。”
“雨忍村位於雨之國,首領是號稱忍界半神的山椒魚半藏,我們木葉有三位大人,大蛇丸,綱手,自來也,這三位在忍界有三忍之名,就是來自山椒魚半藏。”
“……雨之國位於火之國西北方,因為氣候是常年不斷的雨季,形成了大片的內陸湖……”
之後的幾堂課,又換了兩名忍者老師,向眾人教導一些忍者技能的知識。
例如如何辨彆陷阱,如何製造陷阱;如何隱匿痕跡,如何簡單包紮傷口。
關於這些知識,出身忍族的學生大都已有所了解,不由紛紛露出了無聊的表情。
文化課後,便是戶外的訓練課。
忍者學校畢竟是專門培養擁有戰鬥力的忍者,戶外的訓練課才是最重要的課程。
忍校學生們通過訓練課進行對身體的鍛煉,和戰鬥的技法學習。
比如手裡劍的投擲訓練,比如體術的訓練,比如查克拉的提煉以及三身術等一些e級的基本忍術學習。
在一名身材魁梧的短發忍者老師的帶領下,一眾學生跟著他開始繞著訓練場跑步。
訓練場一圈大約有一公裡,在跑了數圈之後,已經便有大約二分之一的人遠遠落在了後麵,個個氣喘籲籲,腿腳僵硬,幾乎邁不動步。
這些人都是平民出身的學生。
還能跟著跑的人分為兩部分,有五人依舊牢牢跟在短發忍者身後,還有九人則是落後一截,雖然個個大汗淋漓,但都依舊穩穩跟著。
宇智波淵就在這九人之中,他臉上汗水淋漓;不過相比四周傳來的粗重呼吸,他氣息平穩,奔跑的腳步不見一絲淩亂,依舊穩健有力。
宇智波淵不想表現的太突出,所以他一直藏拙。
進入忍者學校,就相當於進入了村子的視野。
如果是平民,表現突出,展現出不俗的忍者才能,獲得村子的關注是好事。
但他是宇智波,而且還是宇智波的偏支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