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
宇智波淵和旗木晴空一起離開忍者學校,在學校大門口兩人看到了獨自一人站在那裡的日向鏡。
“鏡。”
宇智波淵出聲喚道。
日向鏡走了過來,神色有些複雜道:“宇智波淵,我在等你。”
“等我?”
“有事嗎?”
宇智波淵疑惑道。
日向鏡朝一旁的旗木晴空瞥了一眼,然後說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旗木晴空見狀,於是便說道:“淵君,我先走一步。”
宇智波淵與日向鏡來到了忍者學校附近的一條河流旁,看著眼前徐徐流動的河水,日向鏡開口道:“宇智波淵,其實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
宇智波淵訝異的看著日向鏡,然後就聽他接著道:“你的父親是宇智波家的贅婿,你們家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外家。
但是宇智波家族的主支卻不會欺壓乃至掌控你們這些偏支的生死。”
聽到日向鏡充滿怨憤的話,宇智波淵輕聲一歎。
這時,日向鏡轉向他,猛地扯掉頭上的白巾露出了刻下籠中鳥咒印的額頭。
“同為忍界豪族,同是瞳術血繼家族,為什麼日向會有宗家分家之分。
這個籠中鳥咒印就是宗家對我們分家的奴隸烙印。”
宇智波淵看著日向鏡額頭上龍中南的淡綠色咒印,說道:“關於你們日向一族宗家與分家的事,我也曾聽說一些。”
“這個籠中鳥咒印或許是困住你的牢籠,但在另一方麵卻也是給了你保護,擋住了村內村外覬覦的目光。”
宇智波淵忽的一笑,說道:“我們兩族的族人在暗地裡一直爭著誰是第一瞳術家族,其實在我看來根本不必如此。”
“在個人實力上宇智波的寫輪眼能提供強大的幫助,但是如果我是一方統帥,在寫輪眼和白眼的選擇上我會選擇白眼。”
“白眼的偵察能力是能決定戰場勝負的;如果沒有籠中鳥咒印的保護,你們日向一族恐怕每時每刻都要麵對來自暗處的窺伺,擔心被人奪走雙眼。”
日向鏡一怔,他沒有想到這些。
他隻知道刻上籠中鳥後自己的生命就被掌握在宗家手中,心裡就一直充滿了怨憤。但沒想到,這籠中鳥也是一種保護。
一陣沉默後,日向鏡默默用白巾重新包住額頭。
他說道:“宇智波淵,當初入學第一天我就想與你比過一場,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我想證明我即使被籠中鳥束縛,也能打敗宇智波。所以今天才會向你發起挑戰,隻可惜我輸了。”
宇智波淵目光看向河麵,微微一笑道:“很遺憾,即使你沒有籠中鳥,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聞言,日向鏡沒有露出不服和惱怒的表情,而是無奈的輕笑道:“確實,今天的交手我恐怕連讓你認真出手都無法做到。”
宇智波淵聞言,不由目光微微一閃,說道:“鏡,可不要看輕了你自己。”
日向鏡露出笑容,說道:“淵,你不用安慰我,我的白眼可是清楚看到了,我們交手時你連查克拉都沒調動。”
宇智波淵暗道大意了,沒想到居然忘了白眼的觀察能力。
這時,日向鏡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隱藏實力,但是你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不過你要小心,千手玄那家夥應該是盯上你了。”
隨即,日向鏡便轉身離開了。
千手玄嗎?
宇智波淵想起了那個留有一頭黑色長發的男孩,眉頭不由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