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做什麼?”
日向日足問道。
“事實上我不需要你們做什麼,我隻要你們能夠一直保持沉默就足矣。”
宇智波淵說道。
日向日足眉頭一皺,問道:“你此言何意?”
這時,宇智波淵目光轉向日向日差,神色玩味的說道:“如果我猜錯的話,你們應該已經商議出對策了吧。”
日向日足沒有說話,日向日差則是開口道:“這與我們此刻所談之事無關吧。”
“不,很有關係。”
頓一頓,宇智波淵目光轉向日向日足繼續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日向一族的應對之策就是讓日差族長頂替你去向雲忍償命吧。”
“警備隊在暗中監視我們!”
聞言,日向日足麵色一變,厲聲叱喝道。
“日足大人!”
“你是什麼人!”
隨著日向日足的叱喝聲,房間周圍的幾扇門頓時被紛紛推開;數名日向護衛闖了進來,然後便發現了宇智波淵,頓時紛紛警惕的包圍住他。
作為族長守衛,這些日向族人此刻對於出現在房間中宇智波淵感到萬分震驚。
他是何時進入房間中的?
他是怎麼躲過他們進入房間的?
“哈哈哈。”
麵對四周充滿敵意的日向護衛們,宇智波淵毫不在意;他先是發出一陣大笑,然後朝日向日足道:“何須監視,對於這樣的結果早在我的預料之中而已。”
日向日足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宇智波淵;在一陣思量之後,他揮了揮手示意闖進來的護衛們退下。
在房間重新恢複安靜之後,日向日足盯著宇智波淵沉聲道:“我需要一個解釋,何謂早在你的預料之中?”
宇智波淵笑了笑,說道:“隻是很簡單的分析而已,而且恐怕村子的其他忍族也對此有所預料。”
接著,他目光看向日向日差說道:“日足族長身為日向一族的族長是絕對不可能為一個闖入族地實施綁架的雲忍償命的。
更何況雲忍綁架的還是日足族長的愛女,日向宗家的大小姐。
但是麵對三代的強硬逼迫,日向一族必須作出一個交待以滿足雲忍的要求。
那麼作為日與足族長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弟弟日差族長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了。
用他代替日足族長去償命,雲忍是絕對分辨不出來的。
換做其他忍族這個辦法恐怕很難實行,但是有著宗家與分家之分的日向一族卻是一定能實行。
分家在你們宗家的要求時是根本無法違抗的,即使那人是分家的族長。
哼,在我看來分家就是你們宗家的奴隸,所謂宗家分家製度簡直可笑之極。”
“夠了!”
聽到宇智波淵的最後一句話,日向日足頓時勃然大怒,朝著宇智波淵厲聲道:“這是我們日向一族的內部事務,無須外人多嘴。”
麵對日向日足淩厲目光的逼視,宇智波淵淡淡一笑目光在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之間來回逡巡,說道:“謊言不會傷人,真話才是刺痛人心的快刀。
日足族長,難道我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