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綱手的突然出現,黃猿為長門準備的行程,發生了改變。
在綱手的要求下,剛剛來到木葉的長門,被半強製性地送進了醫院。
麵對這樣的突發情況,長門直接被搞懵了。
要不是基本確認了穿越的事實,還有綱手之前表現出的對自己關心的份上,長門都要懷疑兩人是不是想對自己進行生理上的研究。
來到醫院,長門在綱手的安排下,進行了全方麵的檢查。
檢查出來的結果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油儘燈枯,命不久矣。
按照綱手的說法,長門在不使用輪回眼戰鬥的情況下,或許還能撐個三五年,要是使用輪回眼,而且透支太大的話,隨時都有暴斃的可能。
長門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態已經很差了,但他沒有想到,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
輪回眼,長門是肯定不能放棄使用的,至少在完成複仇之前,他是沒法放棄這個最大的依仗。
但同時,長門的複仇和理想,都是需要時間的,而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為了爭取到更多的時間,長門選擇了乖乖聽話,聽從綱手的治療安排。
長門的身體雖然很糟糕,但治療的難度不算太大。
他最大的問題就是輪回眼使用過度,透支了他的身體,消耗了大量生命力,讓他的身體提前早衰。
救治的辦法很直接,補充生命力就好。
這個治療方法放在長門所在的世界,難度還是很大的,或許隻有千代創造的禁術·己生轉生才能做到。
但放在黃猿所在的世界,就要簡單了許多。
隨著多年的研究,大蛇丸和綱手在黃猿的大力支持下,對柱間細胞的研究越發的深入,所得的成果也是巨大。
通過柱間細胞製造出的營養液,可以在各個方麵增加人們的素質,增加生命力隻是最基礎的功效。
綱手在確定了長門的身體狀況後,製定的治療方法就是先為長門輸入營養液,增加他的生命力。
等長門的身體狀況好轉之後,再為他治療其他的傷病,比如他那被爆炸符炸傷的腿。
在營養液的幫助下,長門的身體恢複的很快,隻用了一周的時間,就達到了接受手術的程度。
經過兩個小時的手術,導致長門殘疾的腿傷被綱手治愈,連帶著他體內的暗傷,也被全部治愈。
接受手術之後,長門又在醫院住了一周的時間。在這一周裡,綱手持續為他輸入營養液,不斷為他補充被透支的生命力。
就這樣,在經過了半個月的治療後,一個健康的長門,走出了醫院。
重獲新生的長門,直到走出醫院的大門,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恢複健康了?
這才過去了多久,剛剛半個月的時間,自己這麼嚴重的身體,竟然就完全恢複了。
“輪回眼對你的負擔太大,能不使用,儘量彆用。不然的話,你早晚還會變成以前的樣子。”陪著長門一起走出醫院的綱手,嚴肅地叮囑著。
長門能夠感受到綱手對自己的善意,但他有著必須要做的事情,實在無法答應綱手的叮囑。
“我”長門感到慚愧,甚至不敢直視綱手的視線,“抱歉!有些事情是我必須做的,我隻能依靠輪回眼的力量。”
“隨你吧!下次我可不會再管你。”綱手瞪了長門一眼,然後轉身走進了醫院。
長門轉身看向綱手的背影,發自肺腑地說道:“綱手前輩,謝謝你的幫助!”
綱手在長門的話語下,停下了腳步,她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說道:“照顧好自己吧!小鬼!”
說完,綱手繼續向前,消失在了醫院大廳的人群中。
長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麼看著綱手消失的方向,綱手給予他的,類似於長輩的關懷,是長門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的了。
上一個這麼照顧他的長輩,還是自來也老師。
“呦!恭喜出院啊!”在長門陷入回憶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身旁響起。
聽見聲音的長門,思緒從回憶中,回到了現實。
“黃猿前輩,你來了。”長門轉身看向身旁,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剛剛從平行世界回來的黃猿,看著大變樣的長門,笑眯眯地說道:“看來,你恢複的不錯。”
“這都是你和綱手前輩,還有醫院各位醫師護士的功勞。”長門感恩地說道。
“ok!那麼接下來,我們繼續定好的安排。”黃猿伸手拍了拍長門的肩膀。
麵對黃猿的話,長門沒有直接答應,反而陷入了沉默。
他猶豫了一下後,看著黃猿說到:“黃猿前輩,我不想驚動這個世界的大家,就麻煩你帶著我,在遠處看看他們的生活就好。”
“你不想再和自己的父母,還有彌彥見麵嗎?雖然他們對於你來說,隻是平行世界的存在。”
長門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不,我的人生已經是一場悲劇,沒有必要破壞這個世界的幸福,隻要他們過得好就行。”
“那跟我來吧!”黃猿也不再多勸,他帶長門過來,隻是為讓長門相信自己,順帶為後麵的布局做鋪墊。
使用光遁幻術隱藏兩人的身形,黃猿帶著長門,重新走進了醫院。
“他們生病了嗎?”見黃猿帶自己重新走進醫院,長門極其小聲地關心問道。
“不,你的父母都是木葉醫院的醫師,他們現在應該是上班時間。”黃猿解釋之後,又補充地說道,“你可以正常說話,我用自然能量隔絕了我們和外界,他們看不見我們,也聽不見我們說話。”
聽見黃猿的話,長門深感自然能量的神奇,他壓抑了心中的求知欲,隻是放低語氣地答道:“我知道了,黃猿前輩。”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到了醫院二樓的兒科,這就是長門父母工作地方。
在二樓兒科的三號門診室,長門透過排隊等待的人群,看見了正在忙碌的父母。
門診室裡,長門的父親坐在位置上,正向生病的孩子家長,詢問著問題。長門的母親,則站一旁,耐心安撫著哭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