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抱夠了沒有?”
石室內,白珂趴在冷雲肩頭良久,不禁輕聲問道。
“沒,再抱一會兒!”
冷雲搖了搖頭,心中正在飛快思索著該如何不被白珂發現眼睛的異樣。
如果眼睛一會兒就能緩過來,那此時如實相告,隻能徒增擔憂。
如果眼睛永遠都不會好了,那麼將來再說也不遲。
倘若現在說了,極有可能會讓白珂聯想到血咒,平添許多憂慮。
輾轉反側,秦庭如今隻有一郡之地,這樣的速度,對於秦皇而言,太慢了。
就踏踏實實,聽說千厘幫彆人,把自己搞特彆狼狽,大家都覺得千厘特善良。
宗之毅現在甚至懷疑,他親征是不是徐知乎一力促成,不費一兵一卒布了一盤她掙都掙不開的局,這樣的他會沒有任何後手。
要知道這棟凶宅裡麵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破磚爛瓦,被我用氣血牽引,鋪天蓋地的就砸了過去。
是以,在這個時候,視西涼王為偶像的目光炙熱。視西涼王為生死大敵的人,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慨。
矢也看出凱雪眼中的可惜之意,溫和的眼眸一縷幽光閃爍,薄涼的嘴角一抹弧度若有若無的勾起。
她當時救人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多想,也不會在現在利用救命之恩就要挾人家報答什麼的。當她知道過往雍和對她的區彆對待是因為其中摻雜了報答之心後,她就覺得心裡特彆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