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總理確實沒有絲毫留手。
他知道,所有在這場戰爭中死去的士兵,都會在未來化為最後的籌碼。
他打得焚風打得越狠,今後在麵對那位最高異教時的籌碼也就越大。
一個好的指揮官,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蘇聯總理忍受著身體的不適,不厭其煩地部署戰術指令,發動進攻。
後隊變前隊,濱海集團軍負責兩翼以及後方基地,g4縱隊的承擔主攻力量。
僅僅是一次天啟坦克突擊,就已經拿下了南一平原34的區域。
少數沒能被提前偵測打掉的焚風地雷給g4縱隊造成了一些麻煩。
據佐菲亞分析,這種焚風新式地雷的威力,像極了蘇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一種特殊軍備。
【ad坦克】
隻不過焚風將【ad坦克】濃縮在了一顆小小的地雷之中,佐菲亞給這些焚風地雷取了個恰當名字——ad地雷。
巧了,焚風對於該地雷的官方稱呼也是“ad地雷”
兩枚“ad地雷”的觸發讓天啟坦克戰鬥群的推進速度減緩,蘇聯將軍隻好部署了一些閃流步兵,借助他們身上的隱形探測器處理可能有遺漏的ad地雷。
蘇聯總理開始繼續推進。
南一平原占領度47
對方的指揮官也開始部署了反擊,顯然他並不願意整個南一平原如此容易地被拿下。
打著打著。
“呦。”
總理十分驚訝地開口。
“莫德爾防禦戰術?”
一旁的佐菲亞麵露茫然。
蘇聯總理指著屏幕裡,步坦交叉掩護,彈性阻擊,有序撤退的焚風部隊開口
“二戰期間,斯大林在進攻歐洲的時候,一個德國將領連續數次抵禦了蘇軍的進攻,幾乎將整個西進紅軍拖在了德國法國區域。他的名字叫奧托·莫裡茨·瓦爾特·莫德爾,被德國人譽為‘防禦之獅’,也正是這個德國人的耽誤,才讓盟軍找到了機會,利用超時空傳送儀突襲了莫斯科。”
佐菲亞說“我沒有聽說過他。”
蘇聯總理說道“你不是指揮官,不知道他很正常,他的防禦戰術很出名,‘彈性防線’理念在二戰期間盛行,沒想到在現在機動建設科技發達的今天,在大家都在依靠基地進行攻防遭遇戰的時代,還能看到這種冷門傳統的戰術,真是有意思。”
蘇聯總理手指一指,佐菲亞順著看去,看到了顯示屏裡那仿佛活過來了似的的焚風軍隊。
蘇聯總理一邊指揮著部隊應對著焚風軍隊的反擊,一邊遊刃有餘地解釋道
“佐菲亞,瞧瞧,他設置了三道彈性防線,第一道防線由那個叫‘豺狼’的載具進行偵查和阻滯,接敵後退守第二道防線。
第二道防線由他們的外骨骼戰士構成,他們叫什麼?‘軌道炮’戰士對吧?這些裝備豪華的軌道炮戰士分散成無數防禦點,進一步誘使我方的天啟坦克過度集結,然後使用他們那個能發射綠色高空轟炸的‘造物懲擊’轟炸我們。等天啟坦克逼近他們的散兵防線之後,他們就開始後撤逃離,接著轉第三道防線。
第三道防線,高機動性的鬥牛犬坦克配合艾布拉姆斯不斷進行反衝擊,然後不斷往返重複,以達到消耗我方兵力的預期,看看,就這一會,十多輛天啟坦克已經被他給拉扯摧毀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下一步敵人應該窩藏了一支強力裝甲力量,待我軍疲憊不堪的時候,就會從防備空虛的側翼猛地衝進來,大概率從北側翼出現。”
南一平原,北部密林待命的亞曆克斯打了個噴嚏。
他不知道,自己的聖騎士坦克師團還未加入戰場,就已經被蘇聯總理摸了個清楚,甚至被猜中了入場時機和方向。
佐菲亞隻是一個情報員,看不太懂指揮,但感覺敵人確實十分勇猛。
蘇聯總理讚賞道“早在他第一次把天火坦克翹起來當反坦克載具用的時候我就知道,對方的指揮官是個有趣的妙人,而不是那個無趣枯燥,隻會憑借算力優勢調遣軍隊的的人工智能。我是真的很欣賞他,他可比琴科夫那個笨驢有靈性多了。”
佐菲亞忍不住說道。
“總理,他是我們的敵人,這麼棘手,我們該怎麼處理?”
“棘手?”
蘇聯總理語調升高了一兩度。
“除非那個盟軍指揮官複活並出現在這裡,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打穿南部防線,他最多隻是硌手而已,離棘手還差得遠呢!”
總理的反擊開始了。
天啟坦克為中鋒,磁能坦克從兩翼形成鉗形攻勢,從後方包抄了那條不斷挪動的‘彈性防線。’
軌道炮戰士散兵線傷亡激增。
‘磁能過載’覆蓋到了磁能坦克之上,整個戰場閃爍著模糊的電光,磁能突擊坦克的凶猛衝擊,直接重創了謙蒙漸麾下數量不多的艾布拉姆斯戰鬥群。
“撤不掉了。”謙蒙漸額頭冒汗,舊力將去,新力未接的艾布拉姆斯戰鬥群被加持了磁能過載的磁能坦克狂暴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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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從不是猶豫不決的指揮官,當初能從洪水攻勢中破而後立的指揮就能說明他的指揮風格。
與其被追上一步步咬死,不如破釜沉舟!
由實驗性傳送平台,‘超時空加速’和‘回溯’掛在了艾布拉姆斯戰鬥群之上,在謙蒙漸的指揮下,艾布拉姆斯戰鬥群直接和磁能坦克突擊團狠狠地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