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決難過的心裡直流血,趙萱萱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感覺,還問赫連決過完年後有什麼打算呢?
能不能讓女孩子也讀書啊?你們動員得如何啊?
赫連決看著手裡的信,生生地壓著心中的難過,回信道:一定辦成!
趙萱萱高興地笑了。這就好,這就好。
正月初十。
那個錢書墨的事就調查清楚了。
原來那些假裝窮學生的人,是靖安皇帝的人。
留在這裡,就是為了暗殺赫連決。
“難為他們還挺忠心的,”羅興聽完,冷哼道,“皇上都走了,他們還這麼儘心儘力呢?”
“肯定有把柄或者許了重金了唄!”調查的是京中守備,已經是赫連決的人了。
赫連決問道:“那錢書墨也是靖安的人?”
“那倒不是,他真的隻是一個窮學子,不過是被人家利用了上了刑什麼都說了,是他泄露了您的事,為的是想讓您換人舉辦科舉之事。”
“他想乾?”
守備點點頭。
巴山哼道:“不是說假話呢吧!他想乾直說就是,何必這樣呢?”
“那隻能說他是個蠢貨了。”
赫連決想了想,“那既然查實了,也算罪不致死,給柳丞相送去吧,他舉薦的人,他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恐怕不行,這錢書墨身上還有另外一個官司。”守備看了看赫連決,“他殺了他的發妻。”
“什麼?”
眾人紛紛看著守備。
守備便把怎麼去錢書墨家裡搜,怎麼發現了井底之人,上麵還被怎麼壓著的,還有錢書墨曾經和鄰居說的話。
守備道:“雖然錢書墨不承認是他殺的,但是事實如此,他也有毀屍滅跡之事,恐怕這殺人凶手就是他無疑了!”
巴山握緊了拳頭,“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就是他!要不然自己媳婦還能不撈出來,還想著遮蓋住?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眾人點頭,羅興道:“這人心也太狠了,還是一直供他讀書的女人,怎麼下得了手呢?”
“王爺,這錢書墨一直喊冤,您說……”
“不用再查了!就衝這一點,就賞他一個全屍,下去給他的童養媳賠禮道歉去吧!”赫連決滿臉的厭惡,這樣的男子……真是枉為人!
不過倒是給赫連決一個出發點。
赫連決吩咐羅興,“你去找人把這事變成段子,讓說書的人在京城唱起來。讓大家都知道,女子若是嫁人了遇見負心漢,就是這個下場!”
“王爺,這……這是為何啊?”羅興有些納悶。
“癡情女子負心漢,日子想過來,隻能自立!告訴下去,京城要準備女子學堂,學成了之後,也可以參加科考、做官掙錢,到時候就沒人能欺負她們了!”
“啊?”眾人吃驚,女子學堂?
這自古以來都是男子可以學習,女子都是大門不出的,官宦人家的都是都識字,但是出門坐官……
眾人紛紛看著赫連決,赫連決卻堅持道:“就這麼辦!隻要家有女子願意的,學費全免!”
“可是王爺,這以後……哪個官位女子能做啊?”
“哪個不能?”赫連決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