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趙萱萱這邊等了半天什麼消息沒等到,反而等到了一個手絹!
還是一個帶著體味的手絹!
趙萱萱拿起來一聞,嫌棄的丟在了地上。
“這什麼啊?”
很快赫連決的信就來了,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趙萱萱撇了撇嘴,回信道:你現在是一國之君了,不用和我說這些的,和我也說不著,什麼時候選秀了,後宮三千都是正常的嘞!
趙萱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裡有些堵挺慌,寫的話也很酸!
赫連決看了回信,心裡更急了!
這怎麼說的!
連連去了八封信,趙萱萱也不回了!
急的赫連決大聲喊道:“來人啊!那幾個女的都是誰家送來的?罰他們半年的俸祿,不許上朝了!都在家給朕閉門思過!”
赫連決一夜沒睡,趙萱萱第二日早上從臥室出來的是時候,看見地上有一張張的紙條,是被風吹過來的。
昨個生氣,故意把浴缸放在了陽台,不去理它!
這……
他寫了多少啊?
趙萱萱忍不住還是一張張撿起來看了看,“哼!花言巧語!”
滴滴滴!
樓下有人摁門鈴!
趙萱萱看過去,是顧言澤來接她了!
趙萱萱看了看手裡的紙條,隨手放在了自己包裡,也沒回信,坐著電梯便下樓了。
這赫連決這邊還等著呢,見天也亮了,早朝回來了還沒有回信,頓時心裡更沒底了。
這……這不是氣著神靈了麼?神靈對自己這麼好,自己以前還總是說什麼什麼的鄂,這會子弄出這個事來!
赫連決感覺自己就如同被人捉奸在床似的,好不著急!
吳清石來麵見的時候,不等聽他說是,反而先問道:“你和那個柳小姐……處的怎麼樣啊?”
“啊?”吳清石忙拱手,“皇上明鑒,臣和柳小姐,一直發乎情,止乎禮、沒有任何越舉之處啊!”
“你急什麼啊!朕是想問你,有沒有你惹柳小姐生氣的時候?”
見吳清石還呆呆的,赫連決道:“就這麼說吧,有沒有你惹人家生氣了,然後人家不理你了,有這時候麼?”
“有啊!”吳清石點頭。
“那你怎麼辦啊?”
吳清石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就道歉唄,不過這……這女子也太生氣了。”
“是啊是啊!”赫連決就如同找到了知音一樣,“這誤會了怎麼解釋也不聽,就生氣了!你說這怎麼辦啊?”
吳清石奇怪地看著赫連決,試探地道:“皇上,您……您也這樣啊?臣還以為就臣……”
“哎呀!都是同道中人!”
赫連決歎氣道:“你說說,你一般都怎麼做?”
“臣就是道歉唄,解釋,還……還……”吳清石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買過一次東西。”
“買東西?好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