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雙臂撫上男人的脖頸,瑰色的紅唇靠近輕輕拂過男人的胸膛。
“季先生,冰天雪地的滋味,你想不想試試。”
季玄義呼吸一滯,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看著她,淋濕的衣服下堅硬的胸膛上下起伏。
他微微低頭,拉近兩人的距離,眸子裡墨色湧動,幽深的雙眸裡是快要溢出的妄念。
“妖精。”
真是一隻折磨人而不自知的妖精,他季玄義何德何能有此榮幸。
“夫人,這一次我不會讓你逃走。”
身體緩緩俯下,觸碰到他渴望的熱源。
時水水得意的勾起嘴唇,雙手順著男人身上的水滴撫摸。
“你可以試試。”
拉燈……
……
傍晚的夜光陰沉沉,寒風呼嘯宛如一隻隻徘徊在森林的惡鬼,森林裡的動物早已經冬眠,躲避這場冰雪。
空曠的雪地上,一間四十多平米的帳篷在風雪中矗立不動,暖色的燈光為森林增添一份溫暖。
時水水臉色緋紅,躺在散發著暖意的床上,默默的看著正在準備食物的男人。
他倒是心細,準備了帳篷,帳篷裡五臟六腑俱全,就連床都是用毛絨絨的,感受不到一點的寒意。
她掀開被子,悄悄的下了床,走到男人身後趴在他的背上。
一整日下來,季玄義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止過。
他側臉一個熱吻落在時水水的手臂上。
“說,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時水水捏著他的耳垂,惡聲惡氣的盤問。
她嚴重懷疑,男人準備這些早有想法。
季玄義胸腔抖動,悶笑聲傳來,“水水,和你在一起從來都不是預謀。”
而是必然,他早就想把她拆骨入腹。
“好啊,弟弟你學壞了,以前你可不這樣。”
剛認識時,是個逗逗就臉紅說不出話的清純男人,現在臉依舊紅,嘴上的話一句比一句撩人。
其實時水水還是有些得意的,畢竟是她親自調教的男人。
腰間的酸痛明顯,她有些不服氣繼續搓了搓男人的臉。
憑什麼他和沒事人一樣。
季玄義任由她在身上作怪,愛人對自己撒嬌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他必須好好享受。
“夫人親自教導,為夫再不努力,被夫人嫌棄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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