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對於總舵主的做法不能理解,但大受震撼。
眼看張艾倫態度強硬,一副不怕事的樣子,察覺到不對勁的老黑也是趕忙起身想要離開這裡。
但卻被貝利和裡奇手裡的槍懟在臉上,他們一點脾氣沒有,隻能服軟的說道:“夥計,我們沒想跟你們發生衝突,我們真的是抱著誠意來的!一起合作發財不好麼?”
“我們自己就能夠發財,還用靠跟你們合作?今天你們敢在酒吧裡販毒賣葉子,明天還不知道敢做什麼呢!老實待著吧,警員馬上就到。”張艾倫沒好氣的嗬斥他們。
瑪麗和吉斯已經報警了,收到了通知的接線員也是講事情通報給調度中心,派遣附近街區的巡邏警員前來調查事件。但凡是涉及到了槍擊事件,至少得是個二星任務。
眼看事情已經沒有了迂回的餘地,老黑們也是被逼急眼了,不想坐以待斃,帶頭的黑人直接就想魚死網破,把包裹丟給旁邊的同伴,扭頭就想要從後門開溜。張艾倫二話沒說直接開槍。
嘭的一聲,槍響了!
這次總舵主的準頭終於是沒有打偏,隔著十來米遠直接就精準命中了老黑的屁股,對方發出嗷的一聲慘叫,捂著屁股趴在了地上。
旁邊的老黑也被嚇到了,有人想要直接從包裡掏槍,但眼疾手快的貝利直接撲過去把人摁倒在地,把老黑手裡的槍撞飛了出去。
貝利握著手槍兩下懟在老黑的腦門上,當即就磕破了腦門,血流如注。旁邊的裡奇隻有一隻手,幫不上什麼忙,隻能是把槍口對準其他的黑人,發出警告。讓他們一動也不敢動。
張艾倫幾人很快就控製住了場上的局勢,撿起了地上的槍,退出彈匣發現沒有子彈,他當即就被逗笑了。
“你們人多有什麼用?出來混,要有背景,要有火力!你們就拿這個出來嚇唬人?哪個在街頭混的能被你給嚇到?”張艾倫指著他們罵罵咧咧。
趴在地上的老黑還捂著屁股發出陣陣慘叫和哀嚎,“快!快喊救護車,我的屁股中槍了,我要死了!”
“忍著吧,警員馬上就來。”張艾倫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想法。
隻是轉頭看向了受到驚嚇的瑪麗兩人,詢問道:“沒事吧?”
瑪麗和吉斯也是見慣了這種場麵,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沒事,但這些錢和毒品怎麼辦?”
“當然是移交給警員去解決了。他們試圖在我們店裡販賣毒品,持槍搶劫,我們在室內發起反擊。這是正當防衛。”張艾倫給兩人科普法律知識,示意他們不用擔心,順手將衝鋒槍收了起來,準備好證件和營業執照。
沒過多久警員便趕到了現場,門外傳來了刹車聲與急促的腳步聲,來的人好像還不少。
嘭的一聲!酒吧大門被撞開,從外麵湧進來了四五名警員,一進來就舉槍大聲嗬斥:“警員辦案!!舉起手來!!讓我們看到你們的雙手!”
瑪麗和吉斯也認出了其中的一些警員,都是熟麵孔。
他們也是納悶了,怎麼這家酒吧三天兩頭都會發生槍擊事件?果然還是掃黑掃的不夠徹底啊!
要把米格警員的意誌貫徹到底!
張艾倫幾人配合的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嘿!警官們,下午好,是我們報的警!我是這家酒吧的老板,這些人是我的員工。趴在地上的這些黑人是恐怖分子!”
把準備好的證件放在桌子上供警員們觀看。
帶頭的三級警員板著臉,看著趴在地上雙手抱頭的老黑,以及旁邊的黑色手提包,還有地麵上的血跡。當即明白了現場發生過什麼。
揮手讓人過去將那些小黑子們控製起來,走過來詢問具體情況,“你好,是你們報的警?這裡都發生了什麼?”
張艾倫當即把事情經過告知給了對方,無辜的說道:“很顯然,他們這些黑人試圖威脅我們,在這裡強製販毒。我不同意他們就想要持槍搶劫,我實在無法忍受就做出了反擊。這是我的ccw證件,我的夥計們也都是退伍軍人,我們這是新開張的老兵酒吧。”
三級警員檢查了一下證件,沒什麼問題,也覺得他有點眼熟,疑惑道:“你是不是上次參加過緝捕毒販和通緝犯行動的亞洲人?你跟西格·康普瑞是什麼關係?”
“西格是我的朋友,我和你們的上司米格警員也認識,私下裡經常來往。我的朋友戴夫律師也在法院工作。”張艾倫說。
聽他這麼說,三級警員就明白了。
原來是金主爸爸。
他上麵有人。
警員臉色緩和了不少,感慨說道:“我很抱歉在這裡發生了這種事情,上帝保佑你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與財產損失,接下來我會把人帶回去進行審問,金先生,你也需要讓你的員工過去跟我們做一下筆錄。請放心,不會耽誤你們正常營業的,你的酒吧裡有監控麼?”
聽到警員這麼問,張艾倫琢磨著就算有那也得說沒有啊,當即遺憾的回答:“很抱歉,這家酒吧是前幾天才從法院拍賣回來的,攝像頭還沒有裝修好。”
“我明白了。所以,這些黑人是想要在這裡持槍搶劫,並且進行販毒交易的差事活動任務。他們一共攜帶了2000美金?以及一包葉子,包含一把cop手槍,對麼?”三級警員詢問。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沒有注意到那些包裡都裝了什麼,我想,就是你們說的這樣。”張艾倫配合著回答。
“多謝你的配合,金先生,你幫我們抓到了這些販毒團夥。”警員跟他握了握手,便高高興興的揮手讓同事們把人拽進車上拉走。
螞蟻再小也是肉啊。
張艾倫也讓貝利和裡奇配合警員去警局進行筆錄,在門口目送著警車的離去,回來來也對瑪麗和吉斯說道:“把今天和昨天的監控視頻全部刪掉。”
“剛才那個包裡分明是有一萬多美元,還有可可和葉子,怎麼到了最後就隻剩下一包葉子和2000美元了?這又能給他們判多少年刑期?估計過一陣子就出來了。”瑪麗有些擔心。
更不滿洛城警員們的貪腐成風,光天化日之下,黑的都說成白的了。
還有王法麼?還有法律麼?
“不是還有戴夫律師麼?我的朋友在法院工作,他就是法律!如果讓他處理這個案情,至少活著的時候你肯定是看不到他們了。除非他們真的很乾淨,沒有犯過什麼事,但如果是履曆乾淨的人,也不至於被我們舉報送進去了。”
張艾倫對此絲毫不擔心,“他們為了能夠減少刑期,在警員進行取證筆錄的時候,還不是說是多少就是多少,警員說他們隻賣了一包葉子,難道他還會不配合,去說自己賣了兩包葉子?額外還有幾包可可?”
那不是給自己找事麼。
處理好了這些黑人的事情,張艾倫又讓吉斯趕緊把衛生打掃一些,地麵上的血跡擦乾淨,噴點香水,彆影響酒吧的營業。
本來今天晚上十點左右就可以開門了,攢勁的節目雖然沒有招夠人,但隻是賣酒還是可以的,但這些老黑搞得烏煙瘴氣的,需要等到警方的通知,又得重新調試一下,明天才會正式營業。
張艾倫又收到了多米尼克的消息通知。他和大衛還有蓋特上門收了一批貨,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需要他去親自處理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