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葉真驚訝的是,廖飛白似乎連掌門都不怎麼鳥,麵對掌門郭奇經的詰問,理都不理。
“我靠,我找的這個教習,到底是什麼身份?一個被貶的教習,敢跟宗門長老叫板,竟然能罵得一位宗門長老啞口無聲,最後還得打落牙齒和血吞?而且還不鳥掌門?”
看著這一幕,葉真的驚訝簡直無以複加,對廖飛白的身份也更加的好奇。
“掌門,這葉真先是在外犯下滔殺孽,更是殘害蒙川之母,為宗門惹下潑大禍,如今又在宗門議事大殿前當眾行凶,實在是罪無可”
“姓洪的,你眼瞎了,蒙川的女兒蒙月就在你身後,你問問他,蒙老夫人是誰殺的?”廖飛白冷冷的嗆了一句話,立時令洪長老的老臉再次通紅。
“不是葉真哥哥,我奶奶死的時候,葉真哥哥正帶著我逃命!”蒙月堅定無比的道。
洪長老一呆,隨後又有些不死心的道:“這事不論,那葉真在這宗門議事大殿前,當眾行凶欲殺我徒弟,這總是大夥看到的吧,同門相殘,這在宗門中可是大罪!”
“大罪,鳥的大罪,依老娘看,葉真要殺你徒弟,那就是徒弟該死,應該被殺!”
聞言,在場的眾多長老直接無語了,這也太霸道了,葉真殺誰,誰就該死?連掌門郭奇經的老臉都開始抽搐了。
隨著掌門一聲令下,一眾宗門長老、葉真、蒙月、廖飛白還有險些被殺的嶽承祖,都被喚進了宗門議事大殿。
宗門議事大殿外,看著葉真進去,累了一夜的彩衣仙子轉身就走,一旁正等待機會的樊楚玉急追一步,忙道:“彩衣,你聽我解釋,方才我是為你好,我們身為弟子,怎麼能夠與長老”
可惜,彩衣仙子連樊楚玉的半句解釋都不願意聽,彩衣閃閃,立時衝而起,留給樊楚玉一個遙不可及的背影
宗門議事大殿門外,隻留下樊楚玉一個人恨恨的在那裡咬牙切齒。
宗門議事大殿內,掌門郭奇經一行並不急著處理葉真與嶽承祖之間的問題,先分彆詳細的問起了葉真與蒙月這次事件的詳細過程。
對於這件事,葉真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唯一沒有的,就是葉真重創楚鈞與乾掉金泰的過程,一言帶之,這些事,葉真也交待過蒙月辭。
而且,對於葉真與蒙月逃命的過程,齊雲宗一眾人等,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們最大的興趣,依舊集中在蒙月身上。
“葉真,這麼,離水宗如此對待蒙家老少,並布置重兵,就是因為蒙川身死之後落向陰山郡城的那一道劍光?
他們懷疑,蒙月繼承了蒙川的一些神秘力量?”掌門郭奇經問道。
“沒錯!”
葉真點了點頭,“離水宗的內門弟子、陰山郡府都尉王運寶,曾經當著我的麵,親自逼問過蒙老夫人這個問題。而且也逼問過蒙老夫人、蒙月無數次,這一點,你們可以問蒙月。”
“葉真,蒙老夫人將蒙月托付給你的時候,就沒給你交待些什麼?”先前還對葉真欲下殺手的五長老洪半江衝葉真問道。
此言一出,在場諸人的目光齊齊聚在了葉真身上。
在眾多長老的逼視下,葉真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蒙老夫人隻是,給蒙川蒙大俠的骨血闖條活路!”
這一點,葉真沒有實話,也不敢實話。
葉真不敢想像,他若是出去,引起了齊雲宗中一些人貪心的話,那蒙月,豈不是剛出狼口,又入虎口?
齊雲宗的高層將葉真與蒙月分彆詢問了大半個時辰之後,總算是問完了。
聽完葉真與蒙月的分彆敘述,廖飛白卻是怒了,轉身就走,“離水宗這幫混蛋,連孤兒寡老都欺負,真不是東西,我這就去轟了他們的山門,給月出口惡氣!”
“飛白,回來!”
掌門郭奇經連呼數聲,才喚回了暴怒的廖飛白,“飛白,這件事,非同可,我們先上報朝廷,等待朝廷公論。等待朝廷有了公論之後,再其它不晚。”
頓了一下,掌門郭奇經又對葉真道:“葉真,這件事你做的對,你是有功於宗門,ri後我與諸位長老商議之後,自會論功行賞。”
話到這裡,掌門郭奇經的臉陡地一沉,“不過,功是功,過是過,同門相殘,乃是我齊雲宗的大忌,葉真,你和嶽承祖到底有何恩怨,為何今ri竟在議事大殿前連施辣手,意欲殘害同門?”掌門郭奇經陡地喝問道。
ps:淩晨兩點了,欠帳總算補上了,腰也坐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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