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葉真!”
田貴章極其堅決的聲音,不僅讓段英年怔了一下,讓剛剛到達的來自日月神教的二十多名鑄脈境強者也楞了一下。
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一名化靈境五重巔峰的武者?
換句話說,哪怕是就犧牲他們當中的鑄脈境強者的性命,也要保下眼前這位名叫葉真的少年。
“難道這少年是教主的私生子嗎?”。幾位日月神教武者的腦海中,陡地出現了一個荒謬異常的想法,其中一個人,甚至低呼了一聲。
當先的一個黑臉大漢,看向葉真的眸子更是吃驚不已,但是興奮之色,卻溢於言表,“管他私生子公生子,能夠斬殺這麼多的長生教妖人,就是好漢!”
“上,按令行事!”
更想不通的是長生教的堂主段英年!
?
哪怕這位化靈境五重巔峰的武者實在是變態了一些。
做為日月神教最近幾年強勢崛起的副教主,田貴章的命令還是得到了毫無保留的貫徹。
身形閃動,剛剛趕到的二十多名日月神教的武者在那黑大漢的帶領下,就將葉真層層護到了中間。
葉真也是聽之任之,葉真很清楚,在這些人麵前,還不是他逞能的時候,乖乖的接受他們的保護,是葉真目前最佳的選擇。
幾乎日月神教這邊的武者剛剛將葉真層層護住的時候,長生教的援軍也殺到了近前,看著地麵上那一具具身穿道袍的屍體,個個殺氣盈天,激憤難耐。不過。領頭的幾名鑄脈境的武者,還是攔住了身後要動手的武者,目光看向了段英年。
眼前這陣勢太大了,這要是打起來,說不定就是一場大火拚!甚至演變成日月神教與長生教兩大勢力的生死之戰,也不一定。動手之前,自然要搞清楚。
“段英年,要火拚是吧,那索性就拚個利索!”
見這情形,田貴章陡地脫離戰圈,回轉到了日月神教的隊伍之中,一臉的冷厲。
果不其然,段英年的眉頭陡地緊皺鎖起來,顯得有些難以決斷。
先前襲擊抓捕葉真。隻是小事件,隻要他們長生教得手,那就是占了便宜,還有彩頭,更是榮光。
到時候,日月神教頂天了磨磨嘴皮子,打打嘴仗,私底下搞點小動作。這麼多年內,清嵐武都內的五大勢力。都是這麼鬥過來的。
但是,若是雙方這近五十位鑄脈境的強者這裡火拚,那後果,恐怕就不是他段英年一個長生教的堂主能夠承擔的了的。
更何況,長生教的鑄脈境強者人數上,明顯處於劣勢。一眼看去。鑄脈境強者要比日月神教少上四五人。
這就是堂主與副教主的差距。
段英年隻是長生教朱雀堂的堂主,能夠指揮動的武者數量有限,而田貴章則是日月神教的副教主,能夠直接指揮不超過三十人的神教的日月神衛。
而且,兩邊的鑄脈境強者。在質量上,也是有所差距。
長生教來援的武者,以鑄脈境一二重為主體,而日月神教來援的日月神衛,大多數都是鑄脈境三四重的武者。
真要動手,雖然拚到最後,雙方再度如今援軍,不一定是長生教吃虧,但是一開始,長生教武者肯定會有所折損。
到時候,他這個引起事端的堂主,一定難辭其咎,尤其是在這歸靈大會即將召開之期。
“哼,田老鬼,你以為今天護得了葉真一時,還能護得了葉真一世嗎?”。想明白利害關係的段英年神情陡地接口。
說完,又一指那滿地屍體喝道:“田老鬼,我們長生教今天沒了九位教眾,九人慘死於葉真之手,這件事,你不給我一個交待,今天休想走開!”
“交待?給你個卵子的交待!”
“是你段英年偷襲在先,難道還不容我們反擊、要等死是吧?再者,要說交待,一個月前,你們長生教滅殺我們月華堂三位成員的事情,先給我們日月神教來個交待再說!”
隨著田貴章這麼一開罵,就代表著今天這件事從一場血拚變成了一場罵戰。
話又說回來,在這清嵐武都的繁華地帶血拚,其它勢力也不會容忍,鑄脈境強者的破壞力極其驚人。
要是打出真火來,毀掉半個清嵐武都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就這會的功夫,方圓五裡內的建築都倒塌了十幾座,不過,那一家家酒店的掌櫃、小二,一個個都樂嗬嗬的,誰都不急。
“退,有本事,就追到我們神教的總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