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巡天司的規矩,為防葉真這個巡風特使頻繁接觸巡天司的人馬暴露身份,葉真與巡天司中巡狩的幾位要員有著另外一套秘密的聯係方式。
葉真是在洛邑外城的一處巡天司的秘密據點見到巡風使沙濼的。
兩天前在血靈死士刺殺事件發生之後,葉真第一時間將這事通知了巡天司了,將利用自己的巡風特使的特權,要求巡天司配合調查。
葉真不知道地公公動用了多少力量,但地公公查來的結果,讓葉真並不滿意。
接二連三的刺殺徹底惹惱的葉真。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的血靈死士刺殺,已經威脅到了葉真的生命。
那個血靈死士周圖再強一點,或者葉真沒有龍鼇臂盾這樣的防禦寶貝,這一次的刺殺結果,還真是不可預料。
“血靈死士以大周南疆的血靈公用的最為順手,那裡的蠻族靈智低下,認死理,乃是訓練血靈死士的最佳人選!
但這一次的刺殺事件,應該與血靈公沒有什麼關係!”巡風使沙濼不動聲色的說道。
“與血靈公血沙侯沒什麼關係?”
血靈死士這種手段,南疆血靈公玩的最為純熟。
在遭遇到血靈刺殺的第一時間,葉真就想到了血沙侯,與安靈侯走的極近的血沙侯。
會不會是安靈侯那一邊的人馬對他的刺殺呢?
“確實沒有!”巡風使沙濼點了點頭,“訓練血靈死士的法子,在洪荒大陸並不是什麼獨門。”
“那你們查到了什麼?”葉真問道。
聞言,巡風使沙濼搖了搖頭,“基本上沒什麼有用的消息!那周圖的關係,隻要往外一查,全是斷的。
不過,一名暗線的影探卻反饋上來了一條或許有點用處的消息。”
“噢,什麼消息,葉真催道!”
“那位影探是在建海州戶政司做事,十三年前,他經手過一件很普通的遷籍公務,而遷籍之人就是刺殺你的血靈死士周圖的父親。
遷往了他們現在的所住的石州!”巡風使沙濼說道。
這讓葉真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能說明什麼?”
巡風使沙濼看著茫然的葉真道,“看來你還是一位完全合格的巡風特使啊,連我大周各州郡的信息都沒有記全。”
“建海州,乃是田國公,噢不,如今應該是田州公田加禹的封地,你明白了吧?”
“通常,像周圖這樣查不出任何底細的死士的培養,從訓練到身份安置,其中的過程可能需要十年甚至是數十年之久。
若不是恰好有一位影探經手過此事,既便是我們巡天司,也是查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的!”巡風使沙濼說道。
“田州公田加禹!又是田家!”
葉真的神情陡地變得陰森無比。
“中巡狩大人特意讓我給你帶了句話,讓你最近小心些。田家既然已經開始向你報複,在未成功之前,就不會輕易罷手。
而且,田家絕對比你想像中還要強大,你最好的選擇就是堅守公主府,慢慢的積累實力,等待機會!”沙濼說道。
聞言,葉真的目光一動,“如果我要報複,巡天司會不會代我”
“想都彆想!這種事情,巡天司是絕對不會做的!”說完,巡風使沙濼又衝著葉真擠了擠眼睛,“當然,景巡狩說了,如果你願意出任一方巡風使,那麼報複田家,也就是你執行某項公務的附帶產品而已!”
說完,沙濼就揚長而去。
葉真卻在坐在原地沉思起來,出任巡風使做情報頭子,葉真本能的厭惡。
就算不出任這巡風使,葉真隻要願意,他隨時都可以報複田家。
但是,葉真目前考慮的,可不僅僅是報複田家,還有那個血祭百萬平民百姓的安靈侯,葉真現在考慮,怎麼樣將這兩件事弄到一起,搞一出大的?
葉真在那間消費不低的小茶館內足足呆了兩個時辰,才離開。
踏出茶館的刹那,葉真滿麵陰霾儘數消散。
深夜,田州公府東跨院內,傳來了幾聲侍女的哭泣聲,幾名侍女被田府大公子鬆山侯田圸連踢帶打的趕了出去。
“幾個蠢貨,就沒個伶俐的嗎?都像是木頭一般的站著不動,難道要本侯去伺候他們嗎?”趕了幾個侍女出去,鬆山侯田圸將一個茶杯劈頭蓋臉的砸在了田府二總管的臉上。
田府二總管卻是一臉的苦笑,自家這位侯爺這幾天的脾氣太大了。
交待他弄幾個雛來泄火,但卻又要那些雛兒放浪形骸的來伺候,這不是強人所難的。
那種又是雛又能放浪形骸的女子,除了青樓的清倌人之外,又有幾個?
但侯爺的命令就是一切,尤其是眼前這位侯爺日後十有能夠繼承老公爺的爵位的情況下。
被逼無奈,二總管就找來了幾位府內久經風月的婦人,將那幾位少女突擊培訓了一通,這才將幾位花季少女送進了侯爺的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