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對策很好,而且,給蠻靈殿發公文,這是一步好棋!”是夜,戰靈殿殿主畢澤再次來到了第二大權祭府邸通納的府上通氣。
畢竟,借機乾掉或者廢掉蠻靈殿的左大主祭、蠻靈殿傳承神使,這絕對是一件大事。
就算到時候他們戰魂殿占住了理,也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必須提前準備。
“那到時候我們可就”
“放手去做吧!這件事,放到哪裡,你們都是占住理的!況且,姓葉的不是在那橫幅上自簽了生死狀嗎?
到時候,在需要老夫的時候,老夫自會出麵。”第二大權祭通納笑著,但眼中,卻滿是森然。
而悄無聲息的從巡天司衙門出來的葉真,神情卻有些怎麼說呢,痛並快樂著。
他的計劃已經開始部署,接下來,就看怎麼發力運作了。
但不管怎麼說,他弄到萬骨輪回印分身這件事,最少已經看到了希望。
可是,卻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不得不說,相比之下,內監大總管魚朝恩可要比大司天伍預要有人情味的多,僅僅是讓葉真欠了他一個人情,當然,根本還是看在長樂公主的麵子上。
至於大司天伍預提出的那幾個條件,葉真隻能說,不愧是執掌了巡天司這麼多年的狠辣人物。
要達成大司天伍預的條件,葉真以後可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當然,對於現在的葉真而言,隻要能夠順利突破到玄宮境,付出的代價再大,也是值得的。
一夜無話,稍事休息之後,葉真在初陽升起、戰魂殿的大門剛剛打開的時候,就出現在了戰魂殿的大門。
幾名一大早趕著出門辦事的月祭,一看到正在插旗的葉真,就懵了。
昨天葉真連敗戰魂殿二十位月祭的事情,早就傳開了,如今看到葉真,誰也不想自找倒黴。
一個個轉頭就往回走。
不過,那位剛剛打開殿門的輪值祭司做的卻是更加果絕,待看清楚是葉真的時候,果斷的關上了剛剛開啟的大門,然後再沒動靜。
這看的葉真一楞一楞的。
“不是吧,這戰魂殿這麼能忍?”
“難不成他們就這樣當縮頭烏龜?”
愕然歸愕然,葉真還是將重新製做的橫幅插上,又將昨天的戰績旗插上。
“六月七日,葉真連敗戰魂殿祭司一百四十一人次,連敗戰魂殿月祭三十四人,更大敗第一殺槍司馬唁,以致午時未至,戰魂殿殿主畢澤不得不關門畢殿!”
隨後,葉真又插上了第二根戰績旗,並書寫了一番大字。
“六月八日辰時一刻,見葉真至,戰魂殿諸月祭惶然回身,再次關門閉殿!”
戰魂殿內,得到消息的左大主祭席漠、達大半祭達蘭台,還有一眾高層核心祭司,看著門外葉真所豎的兩麵戰績旗,一個個恨的牙癢癢。
若不是殿主有明確的要求,今天再容葉真猖狂一日,明日再下狠手的話,這會可能會有日祭衝出去教訓葉真了。
不說彆的,就說葉真豎的那兩根戰績旗,壓根就是他們戰魂殿的恥辱柱,那迎風獵獵作響的旗幟,就像是糊在他們臉上的巴掌一樣。
事實上,不止是戰魂殿的一眾高層,就是戰魂殿殿主畢澤,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勃然大怒。
“豎子欺人太甚!”
一聲怒喝,畢澤麵前的玉桌直接變成了粉末。
策略是策略,臉麵是臉麵。
哪怕他明日廢掉甚至是乾掉了葉真,他們戰魂殿的臉麵,也是丟儘了。
恐怕他這個殿主,也會在一段時間內被同僚笑話一番。
但沒辦法,找遍戰魂殿的月祭,再沒找出可以對付葉真的月祭。
戰魂殿供奉的戰魂,確實都很強大,但是能夠獲得戰魂認可成為繼承者、能夠請動戰魂附體、像第一殺槍司馬唁那樣的祭司,卻是又之又少。
當然,話又說回來了,他們戰魂殿,也不止一個殿門,但平時開的,隻有正殿殿門。
你說正殿殿門被葉真給堵了,他們可以開後門可以開側門出入辦事啊。
但問題是,他們丟不起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