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人,這整個血河軍城來曆不明的符訊亂竄,你這個軍法官,是怎麼管事的?”
葉真陰森森一臉戲謔的盯著開原侯姬管,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玉簡,“我這裡可是留了證據,要是姬大人你這個軍法官執行軍法不力,本帥可是要前往大都督府,告你一個瀆職之罪!”
開原侯姬管的鼻子都快被氣歪了,葉真這是惡人先告狀,“姓葉的,分明是你!大家夥都明白,這分明是你”
“證據!”
“姬大人,你們軍法官,不是最講證據的嗎?你說話得講證據啊。
你要是沒證據,以本帥北海郡公的身份,告你一個誹謗之罪,那是妥妥的。”
開原侯姬管被葉真氣的直翻白眼,但偏偏又無可奈何。
大皇子姬驁的眉頭鎖的死死的。
誰都知道,方才四方亂飛的符訊,確實是葉真搞的鬼,而且也隻有葉真手底下神出鬼沒的巡天神將,才有能力悄無聲息的潛入各影辦這樣的事。
但這種無端臆測的事,還真不好指責葉真。
“方才這四方亂起的符訊,非常的蹊蹺。血河軍城內真要是到處都是奸細,秘密早就泄露了,甚至早就被攻陷了。
本王斷定,這是有人在搗鬼,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自己人,這件事,一定要徹查!”桓王姬驁第一時間定了調子,主要是想給開原侯姬管開脫。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且要是傳出去,不僅對開原侯姬管這個軍法官不利,也得對他桓王姬驁的名聲不利。
所有人都知道,隻要他這個桓王姬驁在血河軍城一天,那麼這個血河軍城的一切事務,都必定受到他這個桓王的影響甚至是主導。
若是在這期間,血河軍城出了大亂子,豈不是變相的說明,他這個桓王無能?
但是,葉真卻不打算這麼結束。
這事情,從一開始,他就是打算要鬨大的。
“桓王殿下,憑什麼你們的營地出了這樣的事,就是彆人搗亂,而本帥的營地出了這樣的事,配合調查都不行,還要全部帶走調查!
本帥判斷,這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故意栽贓陷害本帥!”葉真喝道。
葉真這麼一說,就幾乎是在點名道姓了,桓王姬驁臉龐陡地漲紅,就坐不住了。
“葉元帥,你可得把話給說清楚了,血河軍城內,全是同僚,你說的某些人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到底是誰,說清楚了,我們可不受你誣蔑!”
一旁的火燕軍元帥花湧、北部戰區第一軍團元帥賀期、火燕軍參謀方肅,同時垂下了目光。
這事,隻要不傻,誰都看得出來,葉真所說的人,自然指的就是桓王姬驁。
後邊,被葉真的巡天神將控製住的桓王姬驁的智囊青衣塗先生無奈的搖了搖頭。
錯了,桓王姬驁是一記錯招接著一記錯招。
桓王姬驁雖然頗通實務,精於朝爭,但對於葉真這種軍營裡打了無數滾的兵油子,還是沒有多少應付的經驗。
畢竟,正常情況下,哪一軍的元帥,敢在桓王姬驁麵前施展這樣滿地打滾的無賴手段。
可是葉真偏偏就敢。
更無奈的是,這位智囊青衣塗先生胸中分明有破解之法,但此刻神魂與靈力,全部巡天神將封禁的死死的,除了眼珠能夠轉動外,再也傳遞不出一絲一毫的信息,隻能任由桓王姬驁發揮了。
“你說呢?桓王殿下?”
葉真一聲冷笑,目光就冷冷的盯著桓王姬驁,眼眸中嘴角上滿是嗤笑!
隨著葉真的這一聲冷笑,桓王姬驁突然間就有一種被人徹底剝光、赤身的被眾人注視的感覺。
這種感覺無比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