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虞雖看出了父親的心虛,但並未拆穿父親的說詞,笑道:“父親獨居多年,家中無婦人操持,多有些不便。父親若是有意,不如娶入家中。”
張冀含糊說道:“性情賢惠,脾性也好,今先讓她操持家務先,不必急於一時!”
“嗯!”
張冀與婦人不清不楚的關係,張虞無心過多追問,僅要婦人不觸犯到他的利益便可。
“往昔念叨濟安,今他回來了,怎反而不去見?”
路過酈素衣的屋子,酈母透過窗戶,見酈素衣待在屋內,奇怪問道。
酈素衣跪坐在銅鏡前,傲嬌說道:“他若有心,自然記得我。若是記不得我,縱把我送到他麵前,也是無用!”
酈母白了眼,說道:“想見濟安,又礙著麵子。不管怎麼說,濟安乃你日後夫君,凡事莫要過度!”
酈素衣有些不樂意,說道:“他若僅記得王氏女,我豈不是受了委屈。”
見酈素衣還糾結著王氏女,酈母微微歎了口氣,唯有離開屋子。
不知過了多久,天氣漸漸已晚,連赴宴的酈嵩都回家,而始終不見張虞的身影,這讓酈素衣氣悶起來,愈發猜測是否張虞不記得她。
對著銅鏡裡的自己,酈素衣落寞地歎氣。
自己得知張虞歸家,可是第一時間化了妝,若是張虞來請她,他便與之赴宴。而至當下,連兄長都回來許久了,依舊沒有張虞的身影,實在讓她難受。
在酈素衣準備卸妝時,窗外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素衣在否?”
安輝塚?
“既然不在,不知那位仙子說話?”
張虞聲音帶著戲謔,說道:“我知素衣等我,今特帶了酒肉前來。手裡東西不少,快來幫忙。”
少許,酈素衣推開房門,見到那張令人心悅的臉龐,黛眉委屈地彎了下來,心中又羞又惱,說道:“知我等你,怎不早點來見我?”
說歸說,但酈素衣伸手拿過食盒,幫張虞分擔壓力。
“許久未見親友,多飲了幾樽!”
張虞鑽進屋內,打量裝飾布置,笑道:“素衣房子倒是愈發精致,讓我忍不住多待。”
將手上拎著酒菜放到案上,張虞便要伸手去摟酈素衣。
酈素衣閃了下身子,嫌棄說道:“一身酒氣味。”
張虞像是孩子般,故意湊到酈素衣麵前哈氣,又是惹得酈素衣一番抱怨。
一番打鬨下來,算是讓張虞抱住酈素衣,笑道:“傍晚忙了下,今夜多是男兒大宴,你不便出席,故沒來找你。宴上我恐你不滿,送完友人離去,今便立即來尋!”
聽得這般解釋,酈素衣心裡這才平和許多,委屈說道:“你去中原兩年多,中間多時沒有音訊,你可知我心中多麼擔心?”
“讓我看看素衣是否變美了?”
張虞借助橘黃色的燭光,端詳酈素衣的臉龐,笑道:“兩年不見,素衣倒是愈發漂亮了。”
“你倒是變醜了!”
酈素衣用柔荑輕撫張虞的臉龐,心疼道:“頜下胡須雜亂,臉頰消瘦!”
“稍後幫我刮須?”
“拿刀殺人,我倒是會。但拿刀刮須,我倒是第一次。”酈素衣輕笑了一聲,說道。
兩年未見的情侶,今夜相會,自是一番的甜言蜜語,訴說著思念之情。
幾杯黃酒下肚,氣氛曖昧起來!
屋中燭火被吹滅,僅留下一盞油燈。
油燈昏暗將二人的影子拉著很長,長發上下飛揚間,可見女子在上騎乘駿馬的妖嬈身姿。些許之後,隨著喘息聲的變化,二人身影又有了改變!
腰肢的緊致有力,大腿的線條柔和而不失力量,臀部的圓潤翹挺,在塞外女子身上展現無遺。
兩年不見,這將是場難眠的夜!